恐怖的快感让殷彻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身体都蜷缩到一起了。
顾九麟伸手将他抱起,放在自己怀里,然后将殷彻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彻儿。”
“呜——姐夫……”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逼球取下来,知道吗?”
殷彻在他的怀里乖乖点头:“母狗知道了。”
顾九麟解开自己的衣服,将朝服外衫脱下盖在殷彻的身上,将他兜头罩住:“姐夫抱你回去。”
殷彻双手抱紧顾九麟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太子殿下被顾九麟抱在怀里,只是那朝服却没办法将人高马大的殷彻完全罩住,罩住了头,一双脚还在外面。而且他屁股在衣服下面也凉飕飕的,顾九麟一动,里面的逼球就不停的撞击着他的yInrou,下面的小银球也是叮当作响,又yIn靡又羞耻。
殷彻的身子在这种情况下一直都处在高chao边缘,屁股里面的yIn水顺着下面那个小银球流了一路。直到顾九麟将他抱进了太子东宫的寝宫,殷彻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逼球在体内,他只是yIn水流的多了些,尚且还能忍受,只是那个垂在逼口的铃铛,又脆又响,他明日上朝,定然会被别人听见的。
被姐夫放在床上,又亲了亲额头,殷彻有些害羞的红了脸。
“你先休息,姐夫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好。”殷彻恋恋不舍,“姐夫,母狗可不可以……去未央殿找你?”
顾九麟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柔声道:“好,想我了,就来找我。”
又嘱咐了几句,顾九麟这才将朝服外衫重新穿上,出了东宫的门,径直往未央宫去了。
裴启正在门口等他,见他一身麝香味,衣摆又有些shi,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吩咐宫人去准备沐浴,一边让人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顾九麟褪去了衣服,躺在浴桶里,脑袋微微后仰靠在枕木上,疲惫的长舒一口气。
丫鬟在身后为他揉捏着太阳xue,手法轻柔而专业,瞬间让顾九麟褪去了一身的疲惫。
裴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顾九麟阖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他顿了顿,正准备退下,就听见顾九麟开口问道:“什么事?”
裴启低声汇报:“公主昨夜歇在了寿熹宫。”
“嗯。”顾九麟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这几日进宫之后,顾九麟突然忙碌起来,不仅仅只是忙着在太子和大皇子之间周旋,也忙着应付皇上日常一干事等。
从他晋升为少傅这几日之后,皇帝时常差人宣他去御书房议事,他有段时间没有关注殷馥雅的情况了。
之前让裴启时刻注意着公主的动向,查探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只不过一直一无所获。
“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进展吗?”
裴启十分惭愧:“属下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公主身边的太监与宫女都是通过正规手段进宫的,生平过往也都记录在册,并无什么异常。”
“嗯。”顾九麟沉yin一声,“或许是之前的方向错了,你查一下寿熹宫有没有什么问题。”
皇帝在狩猎时坠马那日,顾九麟便得知,眼前这位昭平公主,很有可能是冒充的。这也能非常合理的去解释,为什么殷馥雅极力避免与他发生关系,为什么日常表现不符合一位公主的礼仪,为什么明明自幼会骑马的公主,那日却像是第一次骑马一般十分生疏。
更不要提殷馥雅平日里讲话时有许多他听不懂的词汇了。
“寿熹宫可能需要一段时日才能查清楚。”裴启站在浴桶前,低声道,“属下猜测,珣妃娘娘并不知情。”
顾九麟阖着眼,没什么情绪:“或许吧。”
挥挥手,顾九麟让裴启下去,他的身体在身后丫鬟的按摩之下愈发的放松:“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的?”
丫鬟答道:“奴婢贱名水儿,原先是老夫人院的,老爷子回乡探亲后,奴婢就被分到小少爷院子里了。”
她声音有些沙哑低沉,顾九麟听在耳里,只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想着许是平日里见过,便不甚在意:“手艺不错,以后来我房里伺候吧。”
水儿正搭在顾九麟太阳xue的手指微微一顿,而后回道:“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寿熹宫这边,午膳过后,殷馥雅正在小憩中,突然听见翠羽焦急的声音传来:“公主,公主!不好了,赵嬷嬷带着人过来了。”
殷馥雅迷迷糊糊睁开眼:“她们是谁?”
“哎呀!”翠羽急得不行,“她们是太极宫内的女先生,专门教导宫女小主《女戒》《夫训》之类的,公主小时候经常被打,这会子过来怕是来者不善,怎么办呀公主?”
殷馥雅不当回事:“关我什么事,我都嫁人了。出去吧,我好困,要接着睡。”
“可是奴婢总觉得有些不妙。”
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人高声道:“奴婢赵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