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漪漪这小浪逼咬得这么紧,父皇的龙根都差点被夹的动弹不得了呢!父皇看漪漪的这小sao逼,就是欠大棒儿来狠狠Cao弄一番,小逼生的这么紧这么热,就需要父皇来好好帮着捅一捅松一松呢!漪漪咬着唇儿不吭声做什么?快和父皇讲讲,父皇的龙根插得你这欠干的小yIn娃满足吗?舒坦吗?”
他那滚烫的红紫长物狠狠一插一抽,真真是以雷霆万钧之态,撞开那蜂拥而至甜蜜绞缠着的小小媚rou。
棒身上勃起的青筋虬结炙硬,这进出冲撞间,可不是重重地刮蹭着美人儿那不堪一击的娇嫩xue儿。
尤其是那gui头棱口处也生的圆硕粗硬,现在这每一下都顶的实实在在,一捅而深,顶着深处那要命的花心嫩rou胡乱碾磨,每一次抽出时也丝毫不曾拖泥带水,又凶又狠。
唐漪漪只觉得下面如秋风横扫落叶,自己被杀得是片甲不留,腿心嫩径的每一处儿都被捅的又酸又麻,那粗硬的滚烫飞快擦蹭顶撞,把她的娇嫩花壁给磨得燥热煎熬,好生不堪,好生难捱……
还有那处重重叠叠的媚rou褶皱,似也尽数被大物给撑得熨帖平整,火辣辣烧烫烫的疼痛消散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消散在那汹涌澎湃传至四肢百骸的至上刺激欢愉里……
此时的她早已泣不成声,桃花眸含着泪水,早已是迷离难耐潋滟多情,小嘴大张,急急地往外吐着狂喘呻yin:“唔……不要,儿臣不是小yIn娃,不是的……父皇不要这样说漪漪,不可以的……嗯,不要……父皇的龙根这样插的太重了……太快了……轻些……父皇,求你轻些……儿臣受不了了……救命啊,受不了了……”
小狐狸此言并非演戏,作伪,这个言大西红柿太坏了,她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本就身娇体软的,如今身处梦境之中亦是如此,根本受不住男人这种蛮横、又近似粗暴的插入顶撞,刚刚才丢了大股蜜水儿的嫩xue越发地承受不起,难耐非常地绞吸缠裹起来。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下头那柔柔弱弱的xue儿,究竟是不想再让那硬梆梆的大东西拼命插进抽出,还是流连吸吮着那带给她无上快感的粗大物什儿,不想让其离开……
小狐狸被撞得狠了,泪儿掉的欢快,嘴里发颤的嘤咛娇喘也是断断续续的,那软软糯糯的声线里夹杂着泣音哭喊。
柔弱的媚,蚀骨的甜,听在言煊耳里可不是骨头都酥了。
他狂运劲腰,在那松软水滑其里纵横捭阖,虽然那小小娇嫩已经被他给顶的花苞大放,然此时依旧故我的紧窒shi热,紧窒的要命,也曲折的要命……
这一抽一送,直冲冲亢奋奋地越插越猛越捅越快,勇往无前的巨龙因为那极致的爽利也变得狠戾起来,威猛无敌,尽数撑开那重重叠叠拥挤在一起的嫩花褶皱,给插的是桃瓣激张,yIn水横溢,好不旖旎……
皇帝陛下眉目清隽,这时也变得舒展惬意:“呦,太子妃还不承认吗?明明都被父皇的大龙根给Cao哭了,还不认是小yIn娃吗?瞅瞅这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还真是勾的父皇欲罢不能,回味无穷,这嫩逼又紧又暖,真是个父皇恨不得能弄上一辈子!”
他好看的唇角跟着翘起,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漪漪这么嘴硬,这么不乖,父皇可不喜欢不诚实的太子妃哦,明明漪漪小sao逼喜欢父皇的大rou棒喜欢的不得了,稍往外拔一些,小嫩逼就拼命咬着不放,可实在是太不实诚了……朕要重重地惩罚你,朕今个儿要把漪漪的小嫩逼给捅破了,看你还嘴硬不?”
这话音刚落,就是全根顶入,一下冲的太猛,将大物挤得愈深这过度凶残蛮横地顶过花心,差点连那一方细窄的小小宫口都快撞开了……
唐漪漪死死地咬着饱满得似玫瑰花一样的下唇,腿心处儿被那猛地深入的大物撑得滟滟欲裂,花心也被撞的近乎酥烂软腻,唔……不行了,救命啊……
那似滔天巨浪一般的滚滚快感,可谓是铺天盖地湮没而来,一浪泛着一浪地接踵而至,好不波澜壮阔,花心更是被扰的忍俊不禁,一波涌着一波,争先恐后地喷着花汁,几欲泛滥成灾。
就在娇躯的剧烈战栗之中,她只觉似要魂飞魄散,整个人怕是要被撞飞了,要不是她原身乃九尾天狐,生的一副纤纤柔柔的婀娜身段,怕不是今天这老腰都要被撞折在这了!
可现在虽然备受摧残,只强打Jing神,哀哀泣泣的呻yin出声:“啊,过分了,这是顶到哪里了……不可以,父皇……漪漪求您,不要……不要再顶了,真的是太深了……要坏了,漪漪的小sao逼要被撞坏了……求父皇不要如此惩治儿臣,漪漪知道错了,不要……”
这时可顾不得维持太子妃娘娘的清高人设,小狐狸凄凄惨惨地哭着喊着求饶认输:“儿臣诚实,儿臣不嘴硬了……父皇的大棒儿好不厉害,真的快把儿臣的小sao逼给捅坏了……求父皇,求父皇怜惜儿臣……儿臣真的承受不来,儿臣喜欢,喜欢还不行吗?儿臣是小sao货,儿臣是喜欢父皇大棒子的小yIn娃……父皇好厉害,儿,儿臣真的要去了,受不了了……”
唔,这个烂西红柿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