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呼呼地往里头就是好一通捣弄猛戳,唔,这么快就顶进来了吗?啊,真的痛!救命啊!
言煊的那什么大唧唧还真的是如他所言,粗硬圆硕,尺寸傲人,直把她腿心那紧凑凑的小花儿给插得是饱胀难忍,满满当当地被挤着撑着,几乎感觉马上都要被撑破了似的……
最怕疼的唐漪漪柳眉轻蹙,贝齿紧咬,不由地柳腰轻摆,长腿急蹬,好不迫切地想把那根不断往里深戳猛进的大棒子给弄出去。
都怪言煊这个该死的西红柿烂番茄,要不是他惹到了自己,她为什么要安排这种戏码苦了自己,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而且他的那什么大唧唧也太大又粗了,明明往她腿心里面根本挤不进去啦,怎么还硬梆梆地往里头挤啊挤的,疼的她都要哭了,能不能不要再往里面戳了,好痛好痛的,救命啊啊啊啊!
只可怜她女孩子力气小,根本躲不开这个臭流氓的禁锢,尤其先前乱扑腾都用尽了大半力气,这时连她自以为的剧烈挣扎,其实也不过是以极小的幅度轻轻扭动起来。
这种扭动与其说是闪躲,其实更像是她在用她自己腿心的小花儿主动变幻方向,婉转迎合套弄着那根冒着腾腾热气的庞然大物,这一扭一蹬,反而让言煊胯下那粗长肿硬的大棒子进的更深更重了……
唐漪漪的桃花眸盈满了潋滟水光,亮晶晶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俩,止不住的嘶气声里哭腔满满:“唔,好痛……你干嘛?别戳,唔,好痛……言煊……言二狗啊,你别……别再往里面戳了,进不去,进不去的,痛死了痛死了……救命啊……别,别挤了……”
言煊也是觉得难受的紧,他那棱硬圆润的大gui头强行冲撞,虽说里头花汁四溢,刚开始能轻而易举地挤将进去,只觉shi滑嫩娇,水溶溶,又酥软软的,爽的魂儿都要没了。
可那花径幽窄,水嫩嫩的花壁媚rou还层叠叠的绞着弄着,颤巍巍地夹着他那根大物什儿咬的生紧,如滑腻酥脂般水水润润的缠着裹着,如此绞弄束缚之下,简直是夹得他差点动弹不得了……
这再勉力挺腰,缓缓往里一送一插,把那重重迭迭的小媚rou给插得紧绷熨帖,一寸一寸深入其里,唔……好棒,好润,好爽!
唔……好爽,好紧,好软……
越是往那九曲回廊里深进猛攻,愈是觉得妙不可言,也紧不可言,还真的是紧的要了他的命呢!
言煊急得额头冒起密密汗珠,他喘气混浊粗重:“好妹妹放松些,这可没完全尝到哥哥大鸡巴的美妙滋味……姑且现在先忍一忍,让哥哥破了你的身子,一股脑捅进去,让妹妹好好爽一爽……多弄一会儿,二哥哥保证妹妹再不会痛了!”
“不仅不会痛……保证还要让妹妹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都要哥哥的大鸡巴,要大鸡巴天天如此这般,狠狠地Cao弄妹妹冒着yIn水的小sao逼呢!好妹妹瞧瞧,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把妹妹的小sao逼插的很好看?”
那劲瘦的窄腰往前一撞,凭着少年人的血气蛮力,又是重重向着春深水暖处沉沉一击,重重一凿,极其强硬亢奋地破了那若有似无的浅浅阻隔,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唐漪漪痛的几乎都要说不出来话了,啊,言混蛋你个圆溜溜的西红柿啦!这什么破身之痛,是真的好痛好痛的啦!
她本来一直是倔强的憋着眼泪,可现在着实忍不了了,长睫一眨,薄泪簌簌落下:“好深,别……啊,要死了……快拔出去,痛死了,要命啊……混蛋,什么插的很好看,言二狗,你快放开我!坏东西!臭流氓!小瘪三!坏胚子!我讨厌你,我恨你,走开啊,你,你快把那什么拔出去……”
自小娇生惯养的小狐狸泪流满面,一边骂一边哭,唔……痛!痛诶!也顶的太深了!
这坏透了的坏胚子,下面那什么也跟他人一样坏透了,明明都尺寸不合,干嘛非要进的这么深,这么重,就好像那1.0的笔芯非要往0.5的自动铅笔里塞,怎么能塞得进去嘛……
真的好胀,撑得要破了,这尺寸严重不合适!为什么要硬生生戳进来啊,都戳到底了还要来来回回地再戳再顶,真的弄得她好难受好不舒服……
这个该死的言煊臭番茄烂西红柿,书上不是说那什么Yin阳调和、男女敦lun,如云雨欢腾,最是教人欢愉,最是让人喜欢,是人世间顶顶快活的快活事吗?
这么痛,怎么会有人喜欢啊!救命啊,她不要报复言煊了好不好?早知道这么痛苦受罪,她才不会搞这档子入梦的破事啦。
没等她报复了这个孤冷高傲的臭天师,她自己都被折腾的少了半条命啦!救命啦!真的受不了了……
他,他最好给她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无耻下流的言家二狗子,总有一天要他跪在她面前苦苦求饶,以报今日之仇……
言煊听着小美人软软的咒骂,愈发觉得心旷神怡,如饥似渴地连连抽送,腰下一个用力,将胯下那根虎虎生威的大棒子又是一下深雪压梅,重捅到底。
“讨厌吗?可二哥哥我瞧着妹妹的小sao逼咬的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