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言煊居然这么无赖下流,胆敢非礼她,气的唐漪漪实在是心火乍起,又无从适应……
她虽是九尾天狐一脉,可实打实,也是个从未同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小姑娘。
如今被死敌如此轻薄,亵玩,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她自己决心要这样来报复言煊。
但事到临头,终究有几分被欺辱,被调戏到了的羞愤相加。
她不由地抬起小手,用力推拒起言煊火热有力的怀抱,好不容易挣脱而出,可不是赶忙起身逃走,这害怕的神态确实出自本心,全然不曾作伪。
然而刚刚站起来,却忘了刚刚惺惺作态,是真的将脚踝给扭伤了,这时被言煊伸手一拽,她脚腕吃痛,身子陡然失力便又跌回了他的怀里。
被言煊一双健臂紧紧环住,唐漪漪根本动弹不得,这种拿言煊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让她又羞又恨,两只胖胸脯也不禁气的剧烈起伏起来。
然而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得继续演下去。
她若是一时失控打破幻术,那就会永远陷在言煊的梦境之中,再也无法回到现实世界之中,这可不行……
唐漪漪只能继续扮演下去,身为单纯无害的小村姑,自然是要首选厉声呵斥,色厉内燃:“言二狗!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了我啊!你再这般不规矩的动手动脚,我便要喊人了啊!”
可刚硬气了几句,却实在是凶恶不下去,只能又软了下来。
她软声相劝,娇音若黄莺轻啼,泪盈于睫:“村里人都说言家的二狗子,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可你我自小相识,幼时还一起玩耍,奴家想着二狗哥,定不是这样流里流气的小地痞……”
“现在见二狗哥哥你行事如此,如此放肆,当真是让奴家失望透了!二狗哥肯定是一时走了弯路,才误入歧途!女儿家的清白名声最是重要了,二狗哥,二哥哥,求你快放了奴家,人家便当没有这一回事好不好?”
这声音像沁了蜂蜜般,又甜又软,即使是厉声呵斥时,声音依旧软糯糯的,毫无震慑力可言,反而像极了跟情哥哥的调情娇嗔一般……
这不管是恶语相向,还是好言相劝,言煊都听得心头痒痒的,美人儿调情似的宜喜宜嗔,真是个可心人儿解语花儿……
言煊不仅没有为之感动,反而邪念之火烧得更厉害了:“唐妹妹这么了解二哥哥,哥哥好感动……好妹妹尽管喊,这大清早的大家都下地干活了,哪里有人在这芦苇荡里闲逛?若被发现了可是正好,好妹妹嫁到我言家,做我二狗子的婆娘,这不是天作之合吗?”
唐漪漪自然是急忙挣扎起来,什么二狗子的婆娘,难听死了,她才不要当什么婆娘呢……
她气急败坏,忙不迭摇头拒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啊言二狗,我不要嫁你,你走开啊,别抱着我不放啊,松手,男女授受不亲啊……”
言煊不以为意,他抱紧这香香馥馥的美人儿,死活不肯撒手。
再低头一看,唐家妹妹胸前的衣襟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松开,露出衣裳下那Jing致的蝴蝶锁骨,还有一大片嫩生生的白雪酥腻,那艳红的肚兜绷着那翘挺挺的弧度,好不饱满,丰盈……
这凝脂粉玉似的两只浑圆,丰满傲人,高嵩嵩,白盈盈的,拥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儿,似是插入一根手指,便再也拔不出来一般。
而这两团肥兔似的,好不安分,跟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摇颤颤的,似要冲破束缚般,呼之欲出。
如此美不胜收,活色生香,看的言煊口干舌燥,情热如chao,这小娘子看着生的纤细瘦弱,腰肢细的跟柳条枝一样,可这nai儿和屁股都生的又大又软,真是个妙人!
他伸手将那小肚兜的绑绳猛地扯了开来,嘴里还不由地嚷嚷道:“唐家妹妹这处儿好挺好大哦,怕是这二哥哥的一只手,都不能给完全包住,若不是哥哥亲眼看见,还以为你衣裳里头,偷揣了两只从哪里偷来的小肥兔呢……好妹妹,你这么大这么胖的nai儿,窝在小肚兜里不嫌闷得慌吗?快放出来透透气,可别憋坏了……”
说话间那只粗粝的手掌已经伸入唐漪漪的襟口,一把握住她那胸前那嫩生生的两团粉玉,使劲揉捏起来。
他一边揉捏,还一边享受地喟叹道:“唔,好软……唐妹妹的这大nai子真的好软,比村口王婆子卖的嫩豆腐还嫩呢……好妹妹挺着这对大nai子,在我眼前晃晃荡荡的,不就是想让哥哥我好好摸摸揉揉吗?爽,真的好好摸……”
唐漪漪被他揉的鼻息紊乱,泫然欲泣,躲也躲不开,避也避不了,只能死死地咬着唇儿,要不就会有奇怪的声儿漏出来。
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拦那呻yin声流泻而出:“唔,你放手,别摸……唔……别,言二狗啊,不要……好奇怪,别摸疼……混蛋啊,别,别捏……我受不了了……走开啊……”
言煊的手掌生的又大又烫,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符合村里地痞的形象,他的指腹还带着微微的薄茧,揉捏时还带着几分粗粝之感,每大力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