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事件过后几天,两人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表面平静下暗chao汹涌。
蒲翼的要求越来越多。陶晚瑜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蒲翼的要求不过分,要酒给酒,要rou给rou,连偶尔的放风时间,都变多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虽然逃跑的欲望更迫切,但蒲翼却不敢瞎跑,变“乖”许多,争取养Jing蓄锐,一次突破。
Jing神时刻紧绷,身体却被变态喂得懒散。短短一个星期,蒲翼身上rou眼可见地长出了小肚腩,整个人都胖了不少。
温饱思yIn欲,蒲翼恨恨地看着自己从早上起就挺立的家伙,拼命在脑海里压下火气。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变态弄得出了一次Jing,身体食髓知味,渐渐不满苦行僧的历练 。
自三天前,他就开始像少年般开始梦遗。虽然那个帮他清洗的变态没有借题发挥,蒲翼却羞愤欲死。
变态没有说什么,却进来得越来越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菊花危机,蒲翼即使在睡前想很多恐怖的事情,早上仍旧会弄shi下体。
还没等蒲翼的肿胀消下,房门就被推开了,露出变态特有的笑容。
“蒲哥,我帮你吧,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滚开!”
事情当然没有如蒲翼所愿,一个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胯下rou就变成对方的嘴中囚了。
陶晚瑜舔得很用心,就像小孩在舔一根央求很久的棒棒糖。
将gui头含进嘴里,用一只手揉搓把玩高低不一的卵蛋,模仿做爱的动作,将那小头吐出、含进。
蒲翼爽得挺腰,却被装上的锁链挡住动作,不满地哼哼。
陶晚瑜抚摸蒲翼下腹,无声地安慰。接着将那话儿整根含进嘴里,蒲翼分量不小的东西顶到他的小舌,让他想要干呕。
忍着干呕的欲望,陶晚瑜开始剧烈吞吐起蒲翼的家伙。滋滋作响的声音传到舒爽不已的蒲翼耳朵里,让他体会到征服一切的快感。
陶晚瑜没有停歇地给他吞吐,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嘴里的东西剧烈弹跳,一股又一股腥臭的ye体射到他喉咙深处。
毫无防备的陶晚瑜被呛住,吐出那话儿,剧烈咳嗽。
蒲翼没心没肺地笑,陶晚瑜却撩起嘴边的白浊,舔进嘴里。
“你、你他妈,真的是个变态吧!!”蒲翼恶心得汗毛倒竖。他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能这么有滋有味地吃另一个男人的Jingye。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陶晚瑜挑衅地扬眉。那些小确辛的日子里,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次蒲翼的东西。现在嘴里、鼻腔处,都是蒲翼的味道,这不正是他想念已久的美好吗?
当晚,陶晚瑜开始在房间里打地铺,每天早上都赶在蒲翼醒来前,给他舒解欲望。
每天有得吃、有得喝,不用干累得要死的工作,还能免费舒解欲望,蒲翼有时居然不想逃了。
如果那个变态是个女的,蒲翼都想跟他结婚了。
争气点。
蒲翼甩头,甩开心中的妇人之仁。
虽然蒲翼整天被困在床上,房里开着舒适的空调,身上也不怎么流汗,但时间久了头上、身上也会痒痒的,不舒服。
吃完饭,变态正在收拾碗筷,蒲翼瞥他一眼,又转过头。
“我想洗澡。”
“你说什么?”陶晚瑜正想着哪个股可以抛了,哪个可以再买点,没有听到蒲翼蚊子一样的声音。
“我他妈身上脏得能搓出泥,囚犯也有人权吧。”蒲翼一想到这些,不免激动起来。
“我比较喜欢你不洗澡的味道。”陶晚瑜色情地笑笑。
蒲翼顿时也想到自己全身上下,唯一天天清洗,不仅外面干净,里面也很疏通的那话儿,顿时被噎住。
“行吧,”陶晚瑜拿起餐具,转头对蒲翼道,“我准备准备,等一下给你洗。”
蒲翼不满地转过头,还能准备什么?准是那些绑着他、束缚他的东西,那个死变态。
不一会儿,陶晚瑜就准备就绪,走进来将蒲翼的双手、双脚绑好,抱着他来到洗手间。
抱着蒲翼的屁股,陶晚瑜神游天外。手上触碰的屁股很软,但又有肌rou的弹力,非常好摸。蒲翼也一反常态地没有乱动,乖得像个好宝宝。
浴缸里已经放满水,给蒲翼剥掉衣服,将人放进浴缸。肌肤与水亲密接触,变态很贴心地调了温水,不太凉,也不至于热得发汗,蒲翼舒爽得扬起头慰叹。
没等蒲翼感叹完,陶晚瑜就抱着他站起来,将一个沐浴球揉起泡沫,往蒲翼身上招呼。
蒲翼享受非专业的搓澡,还自觉地不时要求加大力度和找准位置。
上半身弄完,陶晚瑜蹲下,开始弄下半身。
先是蒲翼长出游泳圈的腰胯,他欣慰地捏着那一小圈软rou,终于被他养出了点rou来,接着清洗他的大腿和隐秘的三角地带。
因为最近关系变得亲密,蒲翼对那只滑到自己股间,拿着自己的那话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