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看见韦恩在挥手所以就放慢速度了。」
事情很明显,托尼、金和玛丽无法在短时间内过河。
想到那对乳房,硕大而肿胀的,饱含着乳汁,这一切就像给自己的大脑神经的兴奋中枢开启了道门。颤抖着,他抬起头,让大雨的冰冷寒意溅洒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能洗去心中龌龊的想法。
「哦,托尼和玛丽他们来了。」母亲脱口而出。
「只要慢五秒钟,我们现在就已经葬身河底了。」他呻吟着,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要承受不住了。「上帝啊,真是太险了。」
「哦,别那么一本正经。」母亲和蔼地批评着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好吧,铜头。」他回答道,慢慢地踩下离合器,挂上档。
「我不知道。」她喃喃低声道,低头思考着该如何办。
当韦恩卸车时,克里斯特则将行李分门别类。当最後一趟运送完毕後进
韦恩看着观後镜,同意他们的决定。他们俩不安地看着托尼缓缓小心地向後离开了河对岸。好像过了整整几个小时,但最後他父亲把车倒上了高速公路,并消失在雨中。
「好吧,现在该如何办?」他一边问,一边坐进驾驶座中。
克里斯特转身冒雨冲向吉普车,勐地拉开车门,她扑进车内。她扯开皮包,将手挤进包内拿出了电话。快速地摁完键,她将电话放在耳边。
他们俩回头看着那一刻前小桥所处的地方,现在那里除了偶尔在冰冷河流漩涡中露出几片破碎的木桩外,空无一物。扭曲破裂的桥基是那里曾经存在过一座桥的唯一证据。
最後,他忽然发现母亲不耐烦地站在车尾後。他不好意思地绕过车身,打开车的後厢盖。两人都拿了尽量多的行李,然後一起冲向营屋。他母亲负责开门,而他则将行李放在走廊上,然後又向车冲去。
第一批行李後,他就让母亲待在营屋里,而他则就在营屋和车之间来回跑着卸车。他一共花了将近三十分钟才将他们携带的所有行李搬运完毕,但这至少使他的脑子从母亲刚才所说的话里冷静下来了。
当韦恩疲倦地跋涉回到自己的车内,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但是桥断了而且还在下雨,她不知道她和孩子要分开多长时间。她和韦恩携带着全部的食物,所以他们可以继续出发去营屋,并待在那儿,直到有人想出一个办法使他们能回过河去。
「什么?」他脸红着,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你好,我是金。」最终听到她妹妹的声音。
「妈妈!」他气急败坏地说,脸变得通红。「你让我很尴尬。」
「从我上次给玛丽喂奶已经有快五个小时了,现在我的乳房开始有满溢和疼痛的感觉了。」
「不,但是如果情况持续像现在这样,我们可能就要开始学了。」他母亲回答道。
「你知道一个立方体有多长吗?」他无聊地笑着问道。
「嗯,我肯定不想开始去象猎人一样去寻找一对对的动物。」他笑道。
他们可以调头回埃莫里维尔,在那里过夜。尽管克里斯特还在给玛丽喂奶,但是她事先准备了足够的调制品,因此就目前而言不存在什么问题。
他无法相信他母亲说了前面说的话。毕竟,那是他母亲,他没有想到母亲会在谈话中给出那样的话题。
托尼将和警长联系,让他知道他们现在被困的状况,他将和警长商量看有什么办法,然後再和克里斯特联系.
停一下,等会儿,他站在瓢泼大雨中想着他母亲的乳房。
她和托尼把他们的想法讨论了几分钟。因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所以托尼同意他自己、金和玛丽三个调头回埃莫里维尔并在那里过夜。
「我不确定。」她也笑道。「但是我却有一对东西开始隐隐作痛了。」
「快点,快点,接听啊!」她嘀咕着,眼睛注视着那辆车缓慢的抵达河的对岸。
当他们向下凝视着那黑暗泥泞的河水流过身边时,两人保持着沉默。
「好吧,孤独的骑兵,我想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克里斯特紧张地笑了笑道。
「好吧,「一本正经」先生。」她笑着,打开门,「那我们先把东西卸下来吧。」
合上电话,克里斯特向韦恩解释了他们的决定。
「去拿你的手提电话,打给他们,快啊!」韦恩大叫着,一边开始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试图在他们直接将车冲进河流前阻止他们。
韦恩跨出车外,走入雨中,感谢那里可以遮掩他那涨得通红的脸。
跨出车来站在车的另一边。
「哦,感谢上帝你终於接听了,那桥已经断了。」
当他们注视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发现雨好像并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最後他们终於到了营屋前,两人坐着,看着大雨噼噼啪啪地打在引擎盖上。到营屋的路途好像花了好几个小时,因为韦恩的车速没有超过每小时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