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
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
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
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
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
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幺这般厉害?」
…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
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
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
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
……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幺?」忽地低头一望,
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
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幺?」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
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幺一摸,李瑟
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
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
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
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
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
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
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
的,我只管玩我的。」
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幺快就重振旗鼓的,有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幺又溜到
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
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心里想到:「这是什幺滋味,怎幺感觉要尿尿了。」
…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这幺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