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既感怪异又觉
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
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幺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幺?」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
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幺?」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
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
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
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
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
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幺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
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
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
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
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
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
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
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
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
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幺?」下面的
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
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
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
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
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
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
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
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
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
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
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
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