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哭……”他被扯着领带,有点呼吸困难,双腮泛红,却还是顺从而诚实地回答着,“会忍不住叫……”
她内含外挑、形状勾人的桃花眼闪烁着属于猎人的兴奋,那是一种冷静的、暗藏危险的紧绷感,只是此刻,他们纵情欢愉的此刻,这种象征疼痛和羞辱的兴奋是猎物的致命诱惑。
Jamie低头看着他,觉得他实在欠操,她确定他的下面必然硬了,后面也早该湿透了,面上却只是脸红,神情还保持着方才回答学术问题的严谨认真,显然是觉得这样更有情趣。
郑一执抬起手盖住脸,羞耻难当地从指缝里咒骂,“操,这也太色情了,我都想上我自己了。”
“罚我,”他没有一点闪避,坦然说,“上我、打我,嫌亲力亲为太麻烦就直接放置我,怎么都行,我是你的。”
她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下体却一点没收敛地深深顶了他一下,震动的跳蛋被她抵着往前推,到达过于深入的地方,她埋在那里不动了,享受着被跳蛋带得震动绞紧的甬道,
“这种事、啊!主人、主人说的算啊唔——”
“讲师人设崩了。”Jamie提醒他。
他被操得眼角带泪,手向后撑着墙壁,领带从赤裸的胸膛滑到一边,西装外套也落到臂弯,里面皱巴巴的衬衫勉强挂在肩上,吸得两颊微凹,舌头更是殷勤舔卷,此情此景更教人想好生蹂躏他。
Jamie艹进他的嘴里,堵住他接下来可能发出的呻吟。
呢?”
她低头盯了他几秒,决定亲他。
郑一执的屁股被她顶得一颠,隔着层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两瓣火热的肉团谄媚地夹住鞋尖。
她五指插进他的发丝,弄乱他的大背头,命令:“跪下。”
被她按着的男人一袭西装熨帖整齐,从领口到袖扣无一处不精致,从发型到身姿无不充满精英气质,可她握着他的铁灰色的领带,像牵着一条狗。
“唔、呃……”郑一执被顶在墙上一下下操着嘴巴,金丝眼镜从鼻梁向下滑,将落不落,没了镜片遮挡的桃花眼潋滟无匹,每次被撞击,眼中就春水乱晃,透明的泪顺着泛红的眼角往下流,那撑圆的红润薄唇也被涂了一层水光,看起来让人有种蹂躏精英的快感。
她射在他的脸上,弄得他头发、眉睫、薄唇和面颊上都是白浊,更妙的是,那金丝镜上也沾着白浊,且因吸血鬼射精量大,那白浊顺着下巴从脖颈淌到胸肌,顺着人鱼线的沟壑流进严严实实的西装裤里头。
Jamie欣赏着他起伏的脊背,用下体去抽他的脸。肉体接触时,人类奴隶脆弱得格外明显,这一下声音响亮,把他打得歪过头,脸上也留了一道狼狈的红印。
爪下的猎物顺从地闭上眼,张开嘴迎接她的侵略,五年,足够她把他调教成最适合她的性奴,让他习惯她过于高超的吻技,习惯她强势的进攻。
她刚把手穿入他腋下,他的手臂立刻热情地环上她的脖子,她把他提起来,他收紧了手臂,抖着腿勉强保持站立,她剥开他的裤子,揉捏那极富弹性的臀,小奴隶丰沛的淫水早已喷湿了内裤,乖乖翘着屁股,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哼出湿热粘腻的呻吟。Jamie小腿顶进他双腿之间,食指把他内裤勾到一边,强势地进入他的身体。
“把你的西装和衬衫解开。”她命令。
“对不起,没忍住。”他立刻放下手,老老实实地道歉,任由刚被颜射过的、满是鞭痕的脸暴露在她的目光下。
胯下之奴立刻抬手解衣,被顶得晃动不止,好不容易解开了,衬衫也变得皱巴巴了。
她鞋尖顶进他臀缝,故意逗他,“就没了?犯了错就这样?”
胯下跪着的男人迅速用行动做出解答,他张开嘴,隔着裤子含住她的囊袋,任由无数回进入他身体的柱身贴着他的面颊滑动,喘着气咬住她的裤子拉链往下拉,红艳的舌头伸出唇外,用力舐着这个叫他腿软心跳的地方,金丝镜片后的眼睛不由眯起,显得色气无比。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下腹的狼狈样,不由得硬了。
男人顺从的屈膝,跪在休息室的地板上。因她与墙壁离得太近,郑一执双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夹着主人的两条小腿,后脑勺靠在墙上,从下往上仰视着她,薄唇几乎贴着她的下面。
“郑讲师觉得,这样的惩罚够了吗?”Jamie在小奴隶脸上抽出道道红痕,一声声响亮得像耳光。
他一如往常地没有反抗她的力量,被提溜起来按到墙上去,她很熟练地把左手垫在他与墙之间,进入早已不设防的城池。
“用力吸。”她用脚踩住他的肩膀把他固定在墙上,在他的西装上留下半个脚印,同时向前顶去,牢牢地操了个深喉。
“啊……咿……”郑一执猛然收紧双臂,抱着她的脖颈侧过头亲吻她瓷似的白腻肌肤。
“一执学长,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差点在台上发情的奴隶,应该怎么惩罚呢,嗯?”她两手握住他的头,侮辱性地用胯顶了顶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