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阿紫刚把车门打开,卢丹红居然已经来到了车子旁边,看到了邓晴晴正对着张飞宇精心伺候着,张飞宇看着窗口的卢丹红,心里一阵的郁闷,真的想让邓晴晴放开自己的宝物,可刚才在来时的路上,自己发布命令,人家根本就不听,就知道伺候自己,不然就要自杀,这个病真的太无耻了。「丹红姐,我现在真的不好意思,她真的有病,你看看她好像是个好好的人,可现在她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就只会这样……」张飞宇摘下面具,没说完,很无奈地看了眼身前埋着头吃着自己强势,更是钻在下面,用小嘴吃着自己那两颗……邓秋秋跳下车,来到卢丹红的身边,急切地说:「丹红姐,对吧?您一定要救救我姐,我真的没办法了……」说着,鼻子发酸,眼泪就流淌了下来,自己那么文雅清新的姐姐,怎么就变成了这种只知道伺候男人的浪女?幸亏爸爸没看到,要是爸爸看到姐姐这个放浪形骸的样子,那估计直接……:野山参补中气卢丹红看着张飞宇坐在车里,双手比划着,经过阿紫在旁边解释,也清楚了邓晴晴的情况,对着站在旁边满脸焦急的邓秋秋,说:「别着急,这个病其实也叫做癔病,属于精神类的病症,一会儿,我仔细检查一下」卢丹红说着,伸手把车门拉开,门廊上的灯光,比车子里的要亮堂很多,可能是受到光亮的刺激,邓晴晴猛然抬起头,眼睛里一阵的迷茫,接着好像清醒了很多,脸上涌出一丝痛苦,卢丹红伸手快速把车门拉上,接着低声说:「飞宇,把她打晕,看来她对光线很敏感,那么她肯定是间歇性的发病,我还真的有些把握治好她」张飞宇一听心里也一阵的轻松,自己可以说,占了不少人家便宜,要是治不好,还真的有些说不过去。当邓秋秋看着姐姐被张飞宇背着走进小楼,心里一阵的祈祷:「姐,你受苦了,希望这次你真的能康复,要不然妞妞没有你,可怎么办?」邓秋秋身边的阿紫,也轻声说道:「晴晴姐,真的很让人怜惜,真不知道她这么好的人,居然还有人忍心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幸亏她忽然发病,恰好被咱们发觉,要不然真的不敢想象,晴晴姐被那个畜生弄到外面,将受到多么大的羞辱!」邓秋秋听着阿紫的话,心里惊的一阵阵的颤抖,太可怕了,好像报纸上就登过几篇那样的报道,说有个青年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去国外蜜月,结果在人家的试衣间,只听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声惊叫,青年冲进去的时候,妻子不见了。当时他还报了警,结果也没找到,几年后,看到了一个满身伤疤,丑陋的女人被锁在铁笼里……太悲惨了,小猪不想写出来,大家肯定见过这篇文章,小猪看过两次,当时心情真的无比的气愤!「走吧,别发呆了,我总觉得和飞宇这个大坏人在一起,总是有些幸运,这次晴晴姐的病,肯定能被治好,到时候,找到那个畜生为晴晴姐报仇」阿紫说着拉了下发呆的邓秋秋。张飞宇此时,背着昏迷的邓晴晴走进了小楼,才发觉葛小青站在客厅北面的一个房门前,手里还端着一个水盆,水盆里冒着热气,而且还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儿。葛小青看到张飞宇,眼神亮了一下,却又急速平淡下来,低声说:「姐,药草熬制好了」「端进去,把我泡在酒精里的银针,帮我拿出来,去火上烤干,一会儿要用到,顺便把那套火罐也帮着烤干」卢丹红快速说道,显然葛小青这个小助手已经用过不少了。张飞宇心说:「怎么都喊上姐,不喊嫂子?嘿嘿,看来丹红姐是怕我听着不舒服,放心,葛天来再厉害,我也不会对你放手的」门开了,张飞宇看着房间,居然还真的是个小诊所那个布置,中间一张铺着白色棉布的小床,北面是一套医疗器械,具体是什么,怎么用?张飞宇真的不清楚。浓浓的药味,让张飞宇不觉皱皱眉头,心说:「我倒好,一个西医女朋友,一个中医女人,还有个会医术的师娘,不过,每次受伤的总是我」「把她放到床上,你可以出去了,我要开始检查」听着卢丹红的话,张飞宇才注意到,此时的卢丹红,全身穿着洁白的大褂,还真的和大医院的医生很是相似,而且那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脖子里也挂着听诊器,这不是西医的诊断工具?张飞宇把邓晴晴放到小床上时,邓秋秋和阿紫也走了进来,慌忙上前帮着扶住,张飞宇看着邓晴晴那温白如玉的背脊上,满是伤痕,心里也是一阵伤感,自己在车上,真的不该占人家的便宜,可自己真的控制不了这个女人,忽地,张飞宇发觉邓晴晴腰间纹着一只黑色的翅膀!那只翅膀居然和自己的名片上的那对翅膀的一只,是一模一样的!难道那个人和自己还有关系?不,我可不认识这种卑鄙的人!看到张飞宇没出去,卢丹红也没再坚持把他赶出去。弯腰拿着听诊器,站在床边,给邓晴晴听了下心脏,接着伸手翻开邓晴晴的眼帘,最后,才把小手的三根细长的手指,搭在邓晴晴细白的手腕上,诊着脉。看着卢丹红居然诊了邓晴晴两只手腕的脉象,阿紫忍不住问道:「中医诊脉,不是诊断一只手吗?」卢丹红没出声,停了几分钟,诊断结束,太抬起头,看了眼阿紫,轻声说:「左手,右手分别代表不同的脏器,诊脉肯定左右脉象都要查看,好了,病人身体还可以,器官还没有什么问题,这个病症应该时间不久,我看病人脊背上的伤痕,也是短时间里形成的,而且我看她的面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