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被他的抽插顶得碎喘连连,起初只是被撑得、顶撞得难耐,后来渐渐被他的巨刃撑满中刀刀见肉的摩擦起了趣头,舒爽在逼穴里温柔漫延后又频频炸开来,喘息渐成呻吟、哼唧,淫汁从穴壁渗流出来,渍得父女俩结合处泞泥不堪。
他抽插了几十下缓过冲劲,见她无不适且渐得趣头,便也从容、有底了,再几下大开大合抽插后,一次深撞龟头直顶花心,阳具根部耻毛紧贴她的穴口,父女俩结合到最深最底!
她“呀”的一声淫叫,酸软舒欢得张开口娇喘,眼角泛出红潮。
顶着她的花心,他的腹胯紧压她的嫩逼使出阴力磨旋。
“嗬,呀。”酸软舒欢似被他的磨旋绞出个高潮旋窝,刺激的高潮快感打向从没承受过的她,她吟哭得小手抓抠床单,又慌乱抓向他的肩臂,“爹爹、爹爹、舒、爽,不、不要了。”
快感太强烈,她腰肢不受控制的水蛇般扭动,牵扯着他的大阳具在穴里摩蹭,高潮更狂乱来袭,“啊。不、不要,饶了、阿漪,阿漪够了。”
不要太强烈、她抠抓他的手臂,一道道见血的抠痕更刺激出他的壮年血气,“啊,嗬。”他也怒喘,大龟头也如陷在高潮旋窝中,他急急连根拔出、连根捅入,快速抽插出另一种极致爽快。
摩擦穴壁的快感让正处于花心快感的她高潮叠加,淫水呈泛滥势,人儿呈迷离娇软淫媚态。
一波波快感侵袭向父女俩。他虽不算技巧老到,但也进退有致,正处于身强力壮之年,极快适应、不再总蠢蠢欲射,半刻钟后即渐入佳境,三深一浅肏插操弄。
她却是天赋名穴,虽青涩不懂应用,在他寻顶到花心后,阴道即焕发出花式吸搐绞缩脉律动的天赋本能;更被高潮叠起和名穴天赋催出生另一付床榻上的水蛇淫媚模样,腰肢频频不自主扭动、呓吟不歇,眼泛桃靡迷离,娇媚如淫狐,不觉间竟被他肏泄了身,在他身下舒欢成一瘫春水。
毕竟他十几年没碰过女色,被她水蛇腰妞得阳具舒爽之极,精关渐松时又被她高潮时的阴道绞缩、泄出的灼烫淫水浇得马眼微开,狼狈的全退出泄了一半精水、用床头的丝绢抹去,晾了两息后重新破开紧箍的阴道深插到顶,埋在最深处重喘。
她媚态天成,深情娇视在他身上欢欣兴奋开疆辟土、直捣花心、让她泄了身的爹爹。
原来身体深处有这所在,穴壁是如此喜欢摩擦、花心是如此喜欢重力顶撞旋磨,这处所在是如此敏感贪欢,一直等着他的巨根造访,难怪从前他撩弄她时、她总觉内里虚空酸痒,难怪他说从前没插入都是在折磨她,没给她舒爽。
如今总于苦尽甘来,他肏插到底,她愿日日夜夜这般与他欢好,给他肏弄操插,父女俩皆获无限欢愉。
他也深情回视她,却突然问:“阿漪欢喜爹爹?”
“嗯!”她重重点头。
他挺动大阳具边缓缓肏插边再问:“如欢喜寻常男子那般欢喜?”
她软软搂住他与她交颈深吻,上下都这般“深吻”,便是答案。
似乎到如今,他那股嫌厌心结才真的烟散,从前他总以为他是嫌厌她轻浮,在后花园与人眉来眼去,虽然那人是他自己,他也嫌厌此事中的他,但唯有那人是他,这份情才珍贵而真实,她与他天定亲缘、也天定一见生情、动欲如寻常男女一般,如今如寻常男女般肏合,是他们的无奈孽缘归宿。他无法不嫌厌他们竟互生了情,他也无法嫌厌他们竟生了情。
从此,陈漪,是他疼宠的千金爱女,也是他疼宠的身下人。
泄过小半回的他从容、更有精气神了,他拉起她的细白腿圈住的他腰,压向她和她身贴身,上下耸动健腰缓缓肏插她,阴道内那层层的褶皱似被他操服顺了些,并不阻碍他,当他摩擦过、顶撞花心后便律动着吮吻、箍吸、给他的大阳具无法言喻的舒爽,于是大阳具操肏顶撞得更欢。
从她的迷离欲浓的神态也看出她也被操肏顶撞得极欢娱,从卟嗤卟嗤的操肏声可知淫水漾了多少出来。
可是不够,男人总是喜欢听身下女人亲口说,特别是初次,他边亲吻她边问:“阿漪,爹爹操肏得可舒服?”
“嗬、舒、舒服,”她娇喘似哭,“爹爹、可否歇会?它、它缩得有些儿累。”
“不可。”他兴头正好,身下女人求饶让他更勇猛。
“你且别缩,歇会。”他自以为体贴她。
“它自个儿缩,它又不听我的。”她娇软的撒娇抱怨。
这傻丫头,他大乐,大阳具更在她阴道里欺负她,磨着她的花心玩。
“坏人。”她娇嗔。
父女俩从循着本能交合外开始体会闺中床榻取乐,这白日渲淫竟肏玩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够,父女俩在被窝里聊聊说说。
早前总在小书堂里那般狂乱——用他的话讲“折磨”她——没把事儿真做了,“为、为甚是今日?”她眨着事后欲眼儿问。
“恰巧是今日。”他悠悠的答。
他告诉她,那小别院原本是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