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秋羽从房间拿出一个箱子,在他面前打开,露出各式各样的玩具和……刑具。
他微微一颤,而后tun部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微微有些泛红,肛塞被抽出,一根粗物侵入,而后开始震动,是按摩棒,他的下身开始起了反应,尿意更浓,随着按摩棒的伸入,他忍不住开始扭动身躯,连脚尖都紧紧的绷着,趴伏的姿势几乎要维持不住,他绯红的脸上显出痛苦纠结的神色,两只脚纠结在一起,而后脖子处的锁链被拉扯,感到窒息。
他的嘴开始微张着喘息,发出请求:“我……不……贱狗忍不住了……”
而后前端是白浊的ye体和黄浊的ye体一起流出,才流出一点,便又拼命克制。
带锁的脚环扣住他的脚腕,而后被按下按钮,微弱的电流快速袭击,他不禁扭曲而痛苦地出声:“不...”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tun部流下,顺着大腿一圈一圈的绕着,是黄浊,一部分。他无助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法再维持趴伏的姿势,只是扭曲,摩擦,忍耐。
“狗会说人话了?”
手被铐住在背后,头发被抓住拉扯,嘴被强行掰开,塞上了口球。
单秋羽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将头抬起,将身子慢慢拖拽起来,替他取掉狗爪,脚部护腕,把裤子穿好,他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结束了吗?就这样?他失望懊恼又羞愧的想着。
幸好那只手并没有放过他,将他摔在地上,他被踹了一脚,被迫使翻身,她又踩着他的头强迫他的头靠着地板,而后按下了开关。
一丝电流侵袭他的身体,而后隔着裤子,一只手揉捏着他的tun。
“唔……”他还穿着衣服。
那脚又将他的tun部一踹,一只手将他的头按进白黄混杂的ye体里,一只手捉住他,将满是牙印的口球扣出,他几乎忘了闭上嘴,微张着口,微微颤抖着流出唾ye,与白黄混为一体,而后又被强行按下,嘴里吞进了一些ye体,他有些反胃的想要呕吐,于是胃部被踹了一脚,一只脚伸入他微张的口中。
“舔。”是主人的命令。
他微微皱眉,下身被按摩棒隔着裤子抵上,微微进入了一点,开始剧烈的震动,他感觉到下身的热流,他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他被打了一耳光,忍着耻辱,脸上火辣辣的疼,眼中的泪盛满了,不敢再迟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脚,脚趾深深的进入他的嘴中,玩弄他的舌头,他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磕碰脚趾,他这样的贱狗,也只配这样服侍主人,身体都是肮脏的。
他想着,眼中流出泪水,但那泪又好像与他无关,他卑微小心的舔舐着修长但有些粗糙的脚趾,仿佛那是给他的赏赐。
下身又是一股热流,已经被shi透。他竟然十分享受被这样对待,他有些屈辱的兴奋着,同时期盼她更好的玩弄,于是自己主动的褪下shi透的西装裤,双tun挺起,奉上,祈求玩弄。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说话,于是只好扭动tun部,拼命的压下腰身,展示自己敏感诱人的身体,用tun部的力量和脚的帮助将裤子褪到腿弯,主动吞下她的脚趾,唾ye翻滚,不习惯深喉,有些反胃的抽搐,但他忍耐着,得到了回应,空洞的眼神显出一丝激动的看着她的手,嘴里溢出呻yin,引诱她。
她的眼充满着嘲弄,嘴角露出玩味,手轻轻抚过他的tun部,只有按摩棒轻轻摩擦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他等不及了,将口中的脚趾轻轻放出,用沙哑而急切的声音祈求到:“主人,干我……”
“干哪里?”
他的脸红的可怕,也不怕再红:“干后面。”
“后面是哪里?”她恶趣味的问,轻笑。
“后庭。”
“用什么干?”她把按摩棒推进去一点,加大了一个度。
“用大rou棒……干死贱狗……啊啊啊……求求主人……啊啊……贱狗想要。”
“贱狗想要?主人凭什么给呢?”她将按摩棒狠狠一推,不断深入。
“贱狗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求主人……干死贱狗,用大rou棒……”
“我可没有大rou棒……你想要男人干你?”她玩味。
“嗯啊……只想要主人……”他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恍惚之间闪过一丝极扭曲的皱眉,隐藏着极深的痛苦。
记忆如同洪水,猛兽,雷雨,台风,侵袭着,肆虐着。
痛苦如同蛆般让人头皮发麻,影子里藏着肮脏的,错误的,难堪的,恶心的东西。
全都动了起来,爬了出来。
黑是毫无尽头,恶却毫无征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美妙的不过易碎的琉璃,被打破,摔碎,碾压。血腥会吞没恐惧,哭喊换不回沉默,咒骂再寻不回微笑。
是声音,雷雨与狂风,来电声,争夺,打斗,无力,血,绳子,凌辱,强暴,哭喊,放弃……
他闭上眼低声:“别……别这样。”
可她没听见。
按摩棒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