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
一个约摸是二十岁的白衬衫男人,浑身带着酒气,醉醺醺地入了SM俱乐部,正准备闯入一家调教室,调教室外,一个身着牛仔服貌似是跟班的少年拉住了他:“寒行风少爷,为您预约的不是这一间。”
被称为寒少的男子摇摇晃晃地推开了他,直直闯入,一个墨镜男子拦住了他。
“滚开!”醉酒的男人想一把推开他,奈何有些无力。
“让他进来吧。”室内传出一个尾音微微扬起,略带诱惑的女声。
寒行风走过去,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一张长沙发上,沙发旁有个柜子,她一身黑风衣,黑色高跟鞋,戴着手套,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鞭子。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器具,有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各种材质的口塞,红绳和麻绳,各种硬金属镣铐,蜡烛......
地上铺着地毯,中间的空地只放了一把椅子,屋顶有钩子和吊起来的绳子。
“来玩的?”她挑了挑眉。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你就是给我找的女王?”
“嗯?我也算是,想怎么玩?”女人眯了眯眼睛,男人这声音,怎么分外熟悉?
“都行。”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可以留印吗?”“可以,都随意,不出血不用药都行。”
“玩多久?”女人抬了眸子。
“到明天晚上。”男人在她的脚边停了下来,一双凤目像鹰的眼睛一样冰冷,锋利,只是因为酒意略带了些迷离。
她懒散地一鞭子挥在地面上,发出几声鞭响,鞭子又细又长,很考验她挥舞的力度。
“挑一副铐子。”
他走上去,拿了一副铁质的没有钥匙就无法分开的铐子,拷在右手上,然后转身看着她。
她走过去,一鞭子把他打得跌倒在地上,摔出一声磁性的闷哼,然后熟练地把他的手捉住,拷在他背后。
她的脚踩住他的肩,叫他无法挣脱,然后顺手拿起一副带着红线的口塞,弯下腰,塞入他的口中,在他后脑出打了一个结。
他一脸淡然地看着她,那种眼神是极其叫人不喜的,极其淡漠的叫她想要去羞辱并吃干抹净,直到征服,简直就像一种疯狂的诱惑,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
他从地上爬起来,她一鞭子把他打的半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带着痛楚而隐忍的声音。
“嗯......唔。”他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喘息,随着她的韵律有节奏的起伏。
她伏下去,一下子把他压在地上,然后慢慢地一点点撕扯他的衣衫。他在挣扎中不断扭动闷哼着,似乎在迎合。
随着她羞辱的动作,他忍不住发出了磁性而似乎刻意诱惑着的闷哼。一只手抚摸上他光滑的小麦色的皮肤,他的身体因为裸露,微微的颤着,似乎在忍受着欲火。
她起了身子,低下头:“过来。”
男人手脚并用爬过来,清瘦的身子带着点娇娆的感觉,嘴唇勾起一丝妖孽的笑意,怎么也跟刚才的冰冷没有半点关系。
她俯视着他,然后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看到他的脸,微微一愣,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
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喜欢这个了?
单秋羽眯了眯眼睛,既然是他,那她也便不用拘谨了。
他有些愣,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还是被顺势压倒,不停扭动着身子,她取下了口塞,带出一点点唾ye,然后再次深吻上去,带着一抹疯狂的占有与掠夺,啃咬着他显得有些嫣红的唇,他发出淡淡的近乎于销魂的声音,眼睛里起了一丝光芒和雾气,脸颊红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她另一只手将点燃的低温蜡烛燃出的蜡油滴到了他的皮肤上,他连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他咬着下嘴唇,却不断发出撩人心弦的声音,然后换了一个匍匐的姿势。
不断的抚摸,占有,男人似乎起了反应,修长的大腿有些颤,带着一股使人沉沦的气息。
他似乎已经陷入了迷茫,在带着节奏的哼声中之中喃语着,催促着,眼睛里闪着情欲的光,他声音明明带着磁性,可说出这般的话语,偏偏没有半点违和感。
她替他灌了肠
她拍了拍他的tun部,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因欲望而产生的颤抖,然后拿起一个假具,慢慢塞入他的耻处,然后用力推进去了一下。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无处可逃的感觉叫他在心里也不禁暗骂起自己。
他只是近乎本能的,发出了那种声音。
她技术实在太过于老练娴熟,刚才还冰冷淡漠的男人,转眼在她手下已经羞痛得都要哭出来了,此刻又竭力忍住,脸红润得叫人想咬一口。
男人身上还挂着被撕开的白衬衣,裸露出大片的羞红得肌肤,身材颇为匀称。
突然地他只觉痛得想要晕过去,幸好胳膊撑住了地面。但坦白说,他真是对这种被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