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的月份渐大后,肚子和一双大nai越发沉重起来,坠的他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因而纪泽宇便停了他的管家事务,只让他每日静养,更是顾忌着他腹中的胎,许多日不曾与他欢好。
可怜夏礼正值孕期,身娇体软,正是思春之时。因着夫主一昧坚持,不肯与自己欢好,他几乎是想破了脑袋寻找勾引夫主的法子。这天他甚至从教坊寻来了两个训导嬷嬷,三个人在房间里密谋了好一阵,等一出来时,夏礼便有了打算。
于是纪泽宇回家后,便得以看见一幕好风情。已经抛弃侍夫规矩好一阵的夏礼此时正柔顺地跪在小院门口等自己进屋。夏礼穿的甚至不是一贯的男妻长袍,而是一件实打实的妾制服饰。双性yIn贱,只有规矩好的双性才可被收作正室,一身美好与sao浪的本事全都只需奉献给夫主一人看。而大多数双性都只能做侧室,甚至做妾侍。此时夏礼穿的,分明是一件妾侍的常服,一件布料厚重的锦衣被剪裁的形状奇怪,浑身上下遮掩的最严实的地方只有脸部,剩下的不该露的地方全露了。纪泽宇看着夏礼的两个大nai从胸前开的洞中挤出,上面还点缀着两个ru环。下身则更是yIn荡到了极致,一颗艳红的豆子从两片软rou中挤出,上面分明还挂着一个镶有红宝石的Yin蒂环。纪泽宇亲眼看着那裸露在外的花xue滴答流水,不一会儿便在其下积起来一个小水洼。看着夫主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夏礼急于求临幸,咬咬牙行了个妾侍的大礼,手背后,以大肚触地,口中柔顺道:“贱妾恭迎家主归家。”纪泽宇意外地挑挑眉,这小东西准备的还挺多。于是也顺水推舟的陪他玩了起来,不叫夏礼起身,只叫他膝行过来。
夏礼正是怀了身子,思春之时。于是没爬几步,便有些气喘吁吁,身下那shi润的两处也更加吐水,磨的他越发爬不动,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夫主。纪泽宇磨了磨牙,拿夏礼没了办法。想方设法过来勾引自己的是他,想玩稀奇古怪的花样的是他,很快就没了气力的是他,估计过会儿上了床后就喊受不住要跑了的也是他。纪泽宇上前把自己的大肚侍妾捞起来,没好气地往他的tun上甩了一巴掌,待那人被打的哼哼后又埋怨道:“你若真是侍妾,这么不会伺候人,没两天就得被扔出府。”夏礼见惯了夫主刀子嘴的模样,只当自己没听见,乖乖巧巧地窝在夫主怀里,预备着一会儿好好欢好。
却不想夫主只是把自己放置在了榻上,竟是转身要走,并不打算上来,夏礼登时便有些急了。“家主!”纪泽宇经他那么一叫,身下本就硬铁似的那活儿又胀大了几分。他见夏礼铁了心想玩,便也不打算顾忌他的身子忍耐。毕竟,天知道爱人一昧顺从乖巧的模样多能引起纪泽宇想要把他弄坏的欲望。于是纪泽宇又转身回来。夏礼见夫主去而复返,本来是欢喜的。然而下一秒,夫主却把自己拽到了地上,摆成了跪趴承欢的姿势。夏礼起初有些不明所以,却很快听到夫主凉凉道:“你既为妾侍,就该清楚为人婢妾,本就是玩物。如今家主想让你扮作母犬挨Cao,你还不快趴好。”夏礼经了这话刺激,下身越发shi润。纪泽宇也不怎么费力,便将自己那活儿挤进了夏礼的后xue。毕竟他到底还顾虑着用夏礼的前面怕会影响孩子。
只是光是Cao干着跪趴的爱人不能完全满足纪泽宇内心的施虐欲。他坏心思起,故意让夏礼往前爬。可夏礼本就孕期无力,几乎没爬几步手上就失了力气,只能被夫主钉在原处被Cao干至深处。而纪泽宇为了催促夏礼,在他停下来时便会责打他的tun部。夏礼为了躲开夫主的巴掌,只能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却又很快无力停下,只能呜咽着迎接着夫主越发凶猛的Cao干。到最后,几乎不用纪泽宇逼,夏礼像有着小动物的本能似的自发地便向前爬,却又一次次地被夫主拽着脚踝拉回来。等到纪泽宇心满意足地泄在夏礼的后xue里时,夏礼早已是累的水淋淋的。然而纪泽宇却慢条斯理,也不顾帮夏礼收拾,只帮夏礼除了胸前的两只ru环,开始吸允起来他的nai水。夏礼并不知道此时的夫主还在不在继续着游戏,只忍耐着夫主动作造成的一波波情chao。等到夫主终于停下,夏礼才可怜巴巴地向夫主伸手求抱抱,仿佛这一切不是他勾引而遭致的水到渠成,而是有人逼迫他似的。纪泽宇给气笑了,俯身把夏礼抱起。夏礼便像八爪鱼似的攀着夫主不动了。他心里理直气壮地想,毕竟他伺候了夫主那么久,该夫主伺候他清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