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放浪形色丝毫没耽误住何嘉年的行程,该几点就几点走。
余小文中途昏昏沉沉地撩过几次眼皮,蜷着一团儿被人抱上车,又上了飞机,最后终于睡够醒来时已经快要抵达海市。
松松地半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双干净得不染半丝尘土的皮鞋,其中一只尖亮的鞋头儿正对着他翘着,不用往上看,就知道这鞋的主人就是一夜都没放过他儒雅稳重的何先生。
余小文睡的是个L型的躺位,何嘉年就在他的对面心无旁骛地翻阅几册项目策划,出乎意料的Jing神抖擞,和前者比起来根本不见半分倦态。
余小文在心里偷偷抱怨了句,何先生体力怎么这么好。
他懵懵地回忆了些片断,就又红着耳尖儿闭上眼,往薄毯子里缩了缩,经过长时间毫无章法的折腾,余小文只觉得睡饱了也是混身又酸又麻,还想再睡。
空调温度打得正适宜,他拱拱身子愈要翻个身避开光线。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顺着他柔软的头发摸到下巴,强迫余小文半吊着提起脑袋。
“醒了就别再睡,起来吃点东西。”
若是顺着何嘉年的角度看去,少年敞着的锁骨以下的部位,全是浸满爱欲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布在纤白的皮肤上。
只是多看几眼,捏住他下巴的手力气就大了几分,陷出红印。
余小文皮rou被捏疼了,不满地哼唧一声,蹙着眉心坐了起来。
何嘉年撤开那些工作文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上来。
余小文立即领悟,乖顺地蹭到了他腿上,脸贴着衬衣厮磨,像晚辈与长辈之间那样敬重,又像小宠高高甩着尾巴讨好主人,就是没有半分情欲。
余小文喜欢与何先生的所有贴近,他总觉得现在能窝在他怀里还是全凭自己一点点争取来的,相较而言,何先生只是顺势而为,再加上碰巧以前见过而已。
这么优秀英俊的何先生理应有大把人追捧,但他只陪在了个算不上极端美色的哑巴身边,容许他亲近,撒娇。
所以何先生对他招招手,余小文就能立即黏过来,只是唯一有点儿…被他跟凶器似的大家伙儿给吓着了,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再来几次那样凶猛的性事。
手边上是一杯滚热的鲜牛nai,才准备没几分钟,何嘉年让余小文全部喝掉,但又不给他杯子,饮下一口含在嘴里,叫他自己伸着舌头来汲取。
白色的ye体在唇舌间交融,顺着缝隙滑下。打shi了衣服,修整的衬衣颜色变得透明,印出了底下微褐的一圈ru晕。
余小文急得要找纸巾给他擦,何嘉年却按住他的手,掰正他的脸贴上前,淡淡说道:“舔干净。”
余小文怔怔地望他。
何嘉年又颇具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舔掉。”
余小文慢慢凑上前,伸出舌尖细细地舔,隔着一层布料抵着微硬的ru头嘬,学着何先生对他那样,没shi的另一边也不漏过,没过两分钟,何嘉年胸前的两块布料就变得皱巴巴的。
浸满了余小文亮晶晶的口水,还伴着一点儿nai甜味。
感受到屁股底下渐渐硬起的一坨肿胀,余小文轻轻地“唔”了一声。
这是要求欢的信号。
二十分钟前才发的今天绝对不做爱要养好屁股的誓言早就撇到一边,情意占据了上风,他跨坐在何嘉年的腿上,弓着腰低着头,跟裤子上那个金属皮带扣较劲儿。
“别动,坐会儿。”何嘉年“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摸着余小文卡通T恤下的蝴蝶骨说道。
何嘉年自己总爱往成熟了打扮,却喜欢把腿上的人当作个高中生来疼爱,准备的衣服Jing致却不失可爱,配着余小文清秀白皙的脸,夹杂着稚气,半点都不突兀。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独自较劲儿的少年被钳固在怀里,何嘉年手探进他的牛仔裤里,把玩着他已经流出水来的Yinjing。
进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何嘉年就把余小文按在落地镜前扒了个干净,汗shi的后背滑腻腻地黏在冰凉的镜面上,余小文向前挺起tun部,用自己的那根Yinjing蹭何嘉年的衬衣。
清亮的前列腺ye在上好的布料上留下shi痕。
越是无知的人越是渴望获悉更多,会的很少还偏要有样学样地挑拨,眼睛里明明还是清澈见底的,身体就已经浪到了极端。
何嘉年挑起眼角,略微扩张后,就把一个椭圆形的蛋状固体塞到了余小文的屁股里。
陌生异物的突然闯入让他倏然缩紧了xue口,蛋又借机往里钻了些。他睁大了眼睛望着何嘉年,喉咙里咕咕哝哝的,想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着手指想把东西给抠挖出来,宁愿要何先生尺寸吓人的大Yinjing也不要这玩意儿来Cao自己,何先生不让他碰拉环,余小文就撅着屁股手指往里戳,越顶越往里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颤动从xue里面传出,余小文夹紧了屁股跪倒在地上,跳蛋在里面嗡嗡地快速震着,一种钻心的痒痒浮了上来,折磨着神经,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