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忽然闯入紧致的穴口,余小文猛地颤栗下,皱着眉轻哼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可是何嘉年咬住他的唇吻得更深了,卷住舌头吮吸勾弄,然后一只手在穴肉边慢慢揉刮,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乳粒,在指尖打转搓揉。
他张开被吸得肿胀的嘴唇轻喘,有津液低落到被子上,余小文还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抹了下。
公园,没什么现代娱乐设施,去的人不多,白天只有些晨练的老人来撞树打太极,到晚上更是夜风萧瑟,树叶儿吹得簌簌摆动,黑漆漆一片。
夜风徐徐吹着,周围静悄悄的,浓烈的奶味在嘴里化开,不需要言语,情欲就滋滋地被点燃了,在灵魂倏然贴近的刹那,肉体也渴望着拥有彼此。
老板日夜忙碌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最近才查到这个少年的位置,刚接近却发现好好的人就这么哑了,还记不得自己。看现下这情形,是终于舍得吃进嘴里了。
余小文看过几部恐怖片,电影里的人就是在这种场景被突然出现的面容狰狞可怖的鬼怪当场吓破了魂,他想着想着就竖起汗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巴巴地黏在何嘉年身上。
膏液顺着股沟滑入那团小巧粉嫩的软肉上,紧接着,两根手指徐徐探入,将不少黏膏挤了进去。
那年男人刚接手父母的生意就被重创,公司因为资金流通问题要被迫毁约,面临破产,刚入社会就要面临这么大一个摊子,父母又在想办法周转的途中出了车祸,男人突然一下失去了奋斗的意义,万念俱灰。
几乎将他的敏感位置全掌握住,余小文哪里受得住,屁股也缩得更紧了,绞得像是要把那两根手指给吸进更深处。
余小文想起父母的教诲,不忍心随便丢下人不管,他主动走到年轻男人身边坐下,静了片刻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剥开丢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
他想起些事,自己确实是来过这儿的,也是在这样的晚上,除夕夜里他跟一群同伴走街串巷地放炮打雪仗,最后玩起了捉迷藏,余小文呼哧呼哧地跑着,躲进了附近的这个小公园。
他在最绝望的这个晚上遇到了这个小孩儿,陪他看了半晚上的烟花,吃了一堆甜得腻人的糖。那时,何嘉年24岁,余小文14岁,前者还未出人头地,后者还未遭遇家变成了哑巴。
到了家,何嘉年就把人打横抱起,径直走上二楼。
何嘉年嘴角抿出点笑意,俯下身,微微前倾吻住了他淡红色的唇。
何嘉年继续说着,余小文捧着他的手微顿,脸色忽地变了。
何嘉年却按住了他,轻抚着背搂得很紧,他剥开一个奶糖喂进余小文的嘴里。
空气中燃着丝丝缕缕的情欲,一触即裂。
余小文怔怔地望着何先生,对方看他的眼神深邃,眼底好像有一个深渊,盛满了爱意与情欲,要把他也一同吸进来。
他先是吓得大喊了一句什么人,继而才大着胆子走上前打量。察觉到男人窘态,余小文很轻地问了句还好吗,年轻男人匆匆扫了他一眼,就回过头了。
他不知道何先生为什么要在半夜带他来这儿,只觉得眼熟,自己小时候像是来这个公园玩过,就是一时有点儿想不起来。
就在这个长椅,余小文遇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男人很好看,神色却格外忧伤绝望,眼睑下一片青色,像是几天没休息过,嘴角还挂着血痂,一扯动就沁出鲜红的血珠。
何嘉年蹭了蹭他唇角的口水,凑近耳边低声哄道
许是被这个聒噪的小孩烦着了,年轻男人皱眉让他赶紧离开,回家去,余小文执拗地说不走,除非陪他聊聊天,那会儿他爸妈也频频吵架,他本身就不愿意早点回家。
余小文急忙要动,他想起来了,自己是见过何先生的,他兴奋不已,要立即把这个事告诉何先生,怪不得自己总觉得他很好,总想要离他近些。
在床边放下后,也不愿松开手,他贴着何嘉年的额头,揪住衬衣衣角,控制不住地哼出声,眼睛湿湿的蒙着一层雾气。是想要得难受。
灯光开得昏暗,余小文勾住他的脖子,蹭着脖颈,无声的撒娇。
何嘉年说起以前的事,他的父母去世很早,是个意外事故,走得特别匆忙,那会儿自己正为了生意上的大小事忙得焦头烂额,余小文以为他一直是这般优秀成功,从未有过波折,在听到这些不由得代入心疼,他跨坐在何嘉年双腿上,摘了他的眼镜,拿脸颊轻轻蹭他,想要给些安抚。
何嘉年体贴地给他做起扩张,余小文光溜溜地趴在床头,害羞地把头埋进了松软的被子里。忽然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只感觉屁股被挤上一坨又凉又滑的东西,凉飕飕的,他好奇地扭头去看,还想伸手摸摸。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座吻得难舍难分,衣衫凌乱,忘乎所以地要将人嵌进肉里,前头握着方向盘的小顾恨不得下一秒就跳出车外。
两人坐在一个半朽的长椅上,何嘉年揽着他,静静地倚着。
余小文嚼着糖,挑出一颗最好的奶糖直接剥开塞进了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