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惊叫了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手按在胸前大口地喘着气。
停了片刻她微微抬起头,把挡住视线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了优美的下颌线以及苍白脸色也掩盖不住的Jing致面容。这正是奥林国的皇后阿黛尔。
“艾琳娜!”阿黛尔轻声呼唤着贴身侍女。
艾琳娜是阿黛尔从伯塞带来的人,自幼就跟在阿黛尔身边,两人一起长大。她是阿黛尔最为信任的人。
看见阿黛尔惊魂不定满头是汗的模样,艾琳娜赶忙上前拿着手帕帮她擦拭汗水。
一边小心翼翼地蘸着阿黛尔额头上的汗,一边忧心地问:
“殿下,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阿黛尔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呼吸,轻轻点了点头,“嗯,梦到了些不太好的东西。没关系,梦境和现实总是相反的,我缓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超出正常频率“砰砰”跳动的心脏却暴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阿黛尔的这个梦恐怖且诡异,她梦见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梦里的自己在皇宫里被暴乱的士兵乱剑刺死,顷刻间就血流如注地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画面是那么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她恍惚以为那就是她的结局。也许是因为最近国王亨利三世驾崩,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不断给她施压,才使得她每日忧思过度做了这样一个梦。
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梦境都是反的做不得真,但阿黛尔还是难免多想。
最近局势实在不算明朗,她在奥林国又根基尚浅。虽然国王之位空悬,作为前任国王最亲近的皇后她控制了首都掌握了部分权力,手下也有一批拥护者。但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国内老牌贵族不可能甘心她一直占着这样的位置。
这时候的康德大陆其实有不少女人掌权的先例,如果丈夫没有后代,那么妻子也可以继承丈夫的爵位。虽说爵位和皇位有些不同,但是既然爵位可以,皇位为什么不行呢?阿黛尔一直以来的经历让她对权力异常渴望,当初选择和奥林国国王结婚就是看中了他那个不中用的身体和好掌控的性格。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亨利三世甚至比阿黛尔想象中的还要好掌控,他信任她依赖她,在她展露了卓越的政治才能后,就开始慢慢将权力放与她,让她可以有更大的施展空间。正因为此,这会儿阿黛尔才能把持着一国政权。
唯一可惜的是,亨利三世的身体实在太差,婚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睡不着的皇后殿下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之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如今国家大权一部分在自己手里,一部分在北方几个伯爵手里,双方都在想尽办法蚕食对方势力。
北部几个封地幅员广阔,物产丰富,几个伯爵不仅占有大量良田还养了众多私兵。让他们向自己俯首称臣似乎有些困难,毕竟他们之前连正儿八经的国王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就这样想着想着,阿黛尔再次睡了过去。
华丽的寝宫里萦绕着淡淡的熏香,是助眠的薰衣草味。艾琳娜见皇后睡着,上前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检查了下门窗才悄然退下。
就在阿黛尔还在为如何收拢权力发愁的时候,古托的铁骑已然踏平了南部三国,把边境线扩张到了奥林国北部。
奥林国北部几个地方的伯爵大惊失色,担心古托继续向南扩张。
还在国都的阿黛尔也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消息,毫无疑问她也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夏天,想到了对自己一见倾心的古托。
她端着茶杯,抿了口花茶不禁计上心来。
既然北边那几个老顽固死都不肯交出权力还天天给自己使绊子,那何不借着古托之手除掉他们。让古托攻占他们的领地好了,不能属于自己,那么只好毁灭了它们。
晚上阿黛尔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牛nai浴。
她靠着浴池壁隔着雾气欣赏着自己白润丰满的ru房,又看了眼隐藏在ru白色半透明的水里影影绰绰的Yin部,突然对正在给自己搓背的艾琳娜说:“去给我找剃刀还有除毛蜡过来。”
艾琳娜一愣了一下,“皇后?您是要除毛?”
“不要大惊小怪的,按照我要求去拿东西来就行。”
等拿到剃刀和脱毛蜡,阿黛尔又有点退缩,自己还真是挺难下得去手呢。于是冲艾琳娜努了努嘴,“你来帮我弄,搞得干净一点。”
忠心耿耿的侍女无法拒绝皇后的要求,只得帮她把Yin阜和Yin唇周围的毛发全部清理干净。
脱过毛后的Yin阜变得光滑白嫩,如同刚刚剥了皮的鸡蛋,连自己看着也忍不住觉得万分可爱。
洗过澡收拾了下自己,阿黛尔坐到书桌前酝酿了片刻,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下人。没错,这封信是要送给古托的。
两天后古托在波亚收到了阿黛尔的加急信。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大概说了下她现在面临的困境,比如北方几个伯爵对她的轻视以及算计,这些人蠢蠢欲动地想要把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