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回忆了一下,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欠多少分了,于是问:"一共多少分?"
"我怎么记得……你没记?"
贺炀:"没记。"
许承宴见状,于是去拿日记本,似乎是打算扣分。
贺炀也猜到青年的用意,迅速拦住青年的动作,随即把人压到床上。
"贺炀——"
许承宴被贺炀压在身下,掌心搭在男人肩膀上推了推,纹丝不动。
贺炀缓缓俯身,指尖摸到青年眼角处抚摸着,低哑着嗓音缓缓问道:"都已经是男朋友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还了?"
贺炀靠得很近,呼吸也落在了青年脸边。
许承宴忍不住侧过头避开了一些,回道:"要还。"
"那先欠着。"贺炀低头,鼻尖也贴在青年脸边蹭着,"买金鱼。"
许承宴被蹭得脸上痒,身上也是一阵发烫。
可能是因为晚上在酒吧喝了酒,现在他的大脑很兴奋,身体也有些兴奋。
"鱼缸都放不下了。"许承宴低笑一声,"除了买金鱼,你就……"
剩下的话,许承宴没来得及说完,声音消失在了双唇之间。
贺炀在唇上亲吻着,动作轻柔。
青年唇上还带有一点酒香味,贺炀伸出舌尖,尝着唇上的味道。
酒Jing的味道太容易让人失控,贺炀亲吻着,指尖不知不觉从青年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触碰轻抚着。
温热的掌心在皮肤上游走,亲吻也从唇上逐渐下滑到锁骨。
许承宴忍不住仰着头,身子微微弓起来,掌心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原本平滑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乱七八糟的。
暧昧气氛越来越浓重,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在地板上。
许承宴喘息着,注视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趁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关灯……"
贺炀关了灯,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就只有窗外透露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黑暗中,暧昧的呼吸声互相交缠。
许承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随着贺炀的动作,一时有些失控,指尖在后背留下抓痕。
可就算是这样,许承宴也还是一直隐忍着,没有让贺炀停下来。
就只是缩在贺炀怀里,发出细碎的咽呜声,默默承受。
贺炀也感受到了后背的动静声,低头埋在青年颈间,低笑一声。
他的宴宴还是和原来一样。
有时候他不小心把人欺负狠了,宴宴也从来不会开口。
就只是委屈巴巴的在他怀里,实在是受不住了,就在他时不时的挠一下,像猫一样,又乖巧又委屈。
可偏偏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恨不得把人欺负到哭。
也许是酒Jing的作用,贺炀一时有些恶劣起来,动作也和之前的温柔不一样,稍微放肆了一些。
贺炀换了个姿势,缓缓下压,将青年的双腿几乎压到胸前。
"贺炀……"许承宴有些受不住了,声音也轻颤起来,可怜兮兮。
只不过贺炀却是丝毫没有怜悯,动作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床铺的摇晃声一直持续了大半夜,才终于逐渐平复下来。
床单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了,四周到处情爱过后的气味。
许承宴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缩在贺炀怀里,一动也不动的。
贺炀把人搂在怀里,低头慢慢亲吻着,享受着情事过后的亲昵。
只不过许承宴又累又困,偏偏贺炀又在他脸上亲,有些睡不着了。
"别亲……"许承宴动了动身子,低头避开亲吻,迷迷糊糊道:"再亲就扣分……"
"那就预支。"贺炀已经不怕扣分。
似乎是因为扣得多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贺炀继续亲吻,直到亲够了,这才松开。
*
隔天,许承宴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
许承宴睁开眼,感受到肌肤碰触的触感,朝旁边望去时,看到贺炀还在自己身边。
贺炀正半靠在床边,拿着手机,似乎是在处理公事。
许承宴望着贺炀那边,一眼就瞥到了贺炀身上的痕迹——
贺炀肩膀上好几个牙印,胸前也有不少抓痕,都是他昨晚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许承宴望着,忍不住伸出手,掌心贴在贺炀胸前的抓痕上,轻轻碰了碰。
贺炀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动作,将手机放到一旁,俯身下来,在青年额头亲了亲,问:"吃点东西?"
许承宴还不是很困,便摇了摇头。
许承宴摸着贺炀胸前的抓痕,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贺炀抓住青年的手腕,继续说道:"是不是算工伤?"
"工伤怎么了?"许承宴一时没能理解。
贺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