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伊斯半阖着眼睛,蓝宝石般的瞳孔中一片水雾。
02
这栋装修华美的建筑似乎让伊斯感到紧张,在玛丽将他压到沙发上轻吻他时,惯于拨弄琴弦的手却只搭在她的腰间不知所措。那条能够吐出华丽辞藻的舌头与她缠在一处时笨拙的可爱,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那一片瘦削白皙的胸膛泛着丝丝凉意,被她指尖拂过的地方轻轻颤抖着。
“是这里吗?”玛丽的目光中流露出兴奋和愉悦,那炽热的情绪轻而易举让他屈服。
伊斯整个人被操弄的一塌糊涂,泪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凭借本能攀附着身上的人,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仿佛只要叫对了她,就能够得到温柔又缠绵的对待:“玛丽……玛丽薇莎……”
“伊斯,我喜欢你。”玛丽薇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这句话,大约是她说过的最温柔的告白了。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乐见他们的关系,管家多萝丝太太曾经严肃的提醒玛丽,同一个下等人长期厮混会影响她的名声,那些为了钱而出卖皮相的艺术家要多少有多少,物质的追求他们能够
不知不觉间,疼痛变得没有那么难以适应,内脏被挤压的异样感逐渐转变为某种带了欲求的酥麻。
他们接吻、约会,在星空下漫步,在电影院里对着感人的爱情片哭泣,当然掉眼泪的只有伊斯一个人,玛丽则会吸着纸杯里的果汁,给他递上纸巾。玛丽薇莎在伊斯的演出结束后差人给他送上鲜花,伊斯会挤出他拮据的时间写歌,那些是只属于玛丽的恋曲。
“是的……”伊斯点了点头,现在他的脸颊爬满了红潮,眼睛里蓄满了泪。
“呜!”身体仿佛被从内部劈成两半,疼痛让伊斯呼吸困难,他睁着眼睛望着她,视线被泪水模糊,他几乎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压在他身上侵犯他的少女,和那个与他聊天时那个优雅又柔软的可人儿是同一个,然而柔软的胸脯在他的胸口磨蹭着,触感让他的心跳不可抑止的躁动着。
在玛丽薇莎提出让他在下面时,伊斯睁大了眼睛:“玛丽……我……我不是男娼。”他颤声说,然而那些拒绝的话语很快便被揉碎在她掠夺般的亲吻中。
“嗯……”在玛丽控制着插入的角度,碾过脆弱的肠壁时,她如愿以偿的听见了伊斯变调的呻吟,就像是落入陷阱的雏鸟,瑟瑟发抖又让人爱怜。
伊斯没有任何经验,从润滑、扩张到插入,玛丽薇莎控制了整个过程,她用长裙的系带捆住伊斯的双手,然后将象牙制的阳具挤入他未经人事的窄穴。疼痛让伊斯脸色惨白,他的双唇不停的哆嗦:“不,拿出去……好痛……”他贴着玛丽的脸颊无助的乞求着,却换来她一记更加用力的深顶。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象牙制的硬挺都会蹭过那处禁忌的敏感。细密的快感从尾椎一直延伸到全身,很快伊斯就没法好好说话了,他难耐的扬起脖子,随着玛丽的动作震颤着四肢,他的口中发出低沉又含混的呜咽,那声音同他的歌声一样,让玛丽薇莎心口发软。
按照伊斯的说法,他们成为了恋人。
那一晚之后,两人变得更加亲密。
“这样会让你快乐的,相信我。”美丽的贵族少女仿佛魅惑的女巫,引诱他沉入看不见底的深渊。她掐住他的膝弯,迫使他张开双腿,他看不见自己吞入一整根阳具的后穴如今是什么样,却能看到被挤压在两人中间的那根阴茎,颤抖着从顶端的孔隙中溢出透明的淫液。
一次搭话时一样,下着蒙蒙细雨,天空和大地的界限显得模糊不清。在伊斯不知情的情况下,玛丽薇莎买下了他工作的那间剧院,她让剧院经理随便编了个理由,给了他一个带薪的空闲时间。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伊斯被操射了两次,在玛丽薇莎退出来后,已经疲软的阴茎还吐出了一小股清液,汗水和精液让他看上去十分糟糕,吻痕和指印交叠在他的腰间和胸口,一时半会不会消失。
伊斯是她的完美的情人,虽然他的身份不够高贵,举止也不够得体,但是和他在一起一直都能够让她快乐。伊斯是一只听话的宠物,几乎能够满足玛丽所有的要求,从帮她吃掉沙拉中讨厌的紫甘蓝,到在床上含着她的手指,用模糊不清的声音乞求她的爱怜。
玛丽薇莎从未见过比伊斯更加讨人喜欢的人,即便是爱尔福特剧院的台柱也不及他迷人,不知不觉间,他们一起的时间已经六个月了。
他本就是贫民窟中的流莺,坠入名为“爱情”的鸟笼中无法逃离。
虽然那并不是实情,但玛丽薇莎没有纠正男人天真的想法,毕竟他陷入爱情中的模样是如此动人。当她在街道上勾起他的手指时,他的两颊会泛出好看的红潮,当她在公园的林间亲吻他时,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会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当她掐着他的腰窝将他操入软垫中时,柔韧的肢体能够被她弯折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伊斯对于玛丽薇莎而言就像是一本精致的小说,越是往下翻阅她便越是被吸引,从不会厌倦。玛丽薇莎想,这大约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