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摇了摇头,她掐住吉尔伯特的膝弯把他的腿往上抬,这样方便她看清Omega那个已经湿透的穴口:“我们的婚礼需要按期举行,如果可以的话,议会还希望您能够尽快生下皇嗣。”说着卡米拉用另外一只手按上那个入口,小穴反射的骤缩起来,挤出更多的晶莹的水液。
“呜……”侵入的一瞬间Omega便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吉尔伯特已经发情了一整天,下面湿的太厉害,卡米拉的插入虽然突然,可湿透的Omega本能的收绞着她的手指。她并非像是刚才那样浅显的试探,而是将手指挤入深处,在湿软的肠壁摸索,并且最终停在那个敏感的腺体上。在她开始按压那一片软肉的时候,被束缚在她身下的亲王殿下睁大了眼睛:“不!拿出去!”他命令着,声音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情欲熏染沙哑。
在卡米拉解开双腿的一瞬间,吉尔伯特便挣扎着去踹她的肚子,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脚踝:“请您别在弄伤自己了。”
吉尔伯特知道他不该从一个刽子手那里寻求安慰,她杀了那么多人,她从不在乎他,他们之间根不存在感情,标记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议会布置的任务。他明明清楚这些,可Omega的本能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您知道
她短暂的停下动作,从床头抽出湿巾替他将嘴和下巴擦干净:“如果我温柔一点,您会不那么难受吗?”
“看上去您已经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这样很好,我们可以尽快结束。”卡米拉将沾着他体液的手指举到两人都能看得见的地方,吉尔伯特盯着她黏腻腻的手指嘴唇颤动,不仅仅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他闻到了卡米拉的信息素。
“这个样子我没法抱您。”卡米拉掀开吉尔伯特的病号服去解他腿上的束带,他的下体湿透了,她的手指蹭过他满是湿液的腿根,那一小片皮肤立刻颤栗着绷紧。
苦艾酒的气味锋利的像是有形质的刀,残忍的翻搅着吉尔伯特残存的理性,卡米拉一个月前就在吉尔伯特的后颈留下过临时标记,在她将他抱出地下室的时候。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像,她替他解开绳子,将他圈禁在怀里,信息素的气味融进鼻腔,仅仅因为一个落在后颈的咬痕,那样冷冽的气味就给了他归属感。
吉尔伯特的眼神追逐的她的指尖,她知道他在恐惧。
可是卡米拉认真的表情让吉尔伯特笑不出来,如果她像那些下城区的叛军那样直接对他施暴的话,他还能够在清醒的疼痛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现在卡米拉却流露出了不该有的温情,这让吉尔伯特感到恐惧,他不知道她会对他做些什么,他害怕她会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就是这样,他们都觉得在婚前标记您会更好,毕竟您到现在都不肯配合议会的工作。”卡米拉平静的说,她把标记他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像是一件普通的、需要处理的公务。
卡米拉看着吉尔伯特弄脏了枕头,她甚至开没有开始,他就表现出了极端的抗拒,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卡米拉知道吉尔伯特不会乖乖配合完成标记,可她没想到在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下,他还如此抗拒自己。
“我们开始吧。”卡米拉不会给他退路,她脱掉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她俯身撑在吉尔伯特的上方,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手指侵入Omega软红的穴口。
想要……想要她将自己填满……
吉尔伯特露出诧异的眼神,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盯着眼前的Alpha。事到如今对他表现出怜悯是在羞辱他吗?在她准备强制标记他的时候说出会对他温柔这种话,简直就是一个蹩脚的笑话。
那样的念头浮现的一瞬间,吉尔伯特感到自己的胃一阵痉挛:“呕!”他侧过头去干呕,这段时间他靠输液维持生命,除了胃液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
卡米拉检查了周围,在确定已经没有让他能够自残的东西之后,她决定把他松开一小会儿。
“你还不如杀了我,你明明杀了那么多皇族!”他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颤,可他没有哭,尽管湿润的眼眸里已经沁出了水汽。
吉尔伯特用尽了全力,可他没有办法从她手中挣脱。这个女人给他的从来都只有绝望,当他觉得事情没法变得更糟的时候,她总是一次次把他往更加漆黑的渊薮推下去。
卡米拉向吉尔伯特伸出手,他应激似的开始尖叫:“不,不要!别碰我!”然而这刺耳的声音并没有作用,卡米拉掀开了被子,她看清了吉尔伯特现在究竟有多糟糕。他的胸口、手腕和大腿都被绑在床上,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长款的病号服,他们根本没有给他内衣,发情期的Omega也没法穿那些。他腿根处的水液已经洇到了衣服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让他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没有半点皇室成员的体面。
卡米拉当然不会停下,她盯着他身下湿软的穴口,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爱液被挤出后穴沿着吉尔伯特的臀缝往下淌,床单上原本就有水渍,现在变得更加不像话。卡米拉从来都不会不在意这些琐事,她在意的只有吉尔伯特,从来都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