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弯弯绕绕,她穿行在小巷里,直到天有些暗了。
霓虹灯光和嘈杂声离得有些远,她绕了一会儿,才停在一间网吧前。
撩开胶帘,刚进去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是泡面和烟味甚至汗臭脚臭的混合。
白白净净完全乖乖女模样的女孩仿佛散发一层淡光,跟昏暗嘈杂的网吧格格不入,一进来就立刻吸引到了不少人的视线。
然而在其他人意动之前,守在门边机子的哥们已经站起身来,说了句什么,就把少女往偏门里领了。
那哥们来头颇大,人也凶狠,这么跟那女孩儿说话明显认识的样子,其他人顿时收了视线和心思,只忍不住好奇。
她跟在人后面,穿过昏暗的廊道,然后下楼梯。
泡面汗臭混杂的闷味早已消失在身后,前边那道门里传来亮光。
里头传来笑声骂声和不堪入耳的粗口,
一波声浪传来,喊着:“公!公!公!”
“没边!没边!”
“Cao!是个小3,真他妈的点背!”
“哈哈哈!赔钱!”
里头气氛正盛,领路的人把她带进去,经过挤得人满满的好几个赌桌,赌徒们全心投入在桌面上,只偶有几个余光撇到这一抹不一样的颜色,诧异地瞟过来。
一直走到里头的小房间里,领路的哥们敲了敲门,门打开,一种截然不同的辛辣的烟味扑面而来。
她双睫轻颤了颤,微不可察地蹭了蹭双腿。
“震哥。”
房中只有一张实木赌桌,里边有十来个人,因为他们进来,大部分人的视线都落了过来,最后全集中在她身上。领路的人朝赌桌正里头喊了一声。
里边白烟缭绕中,一个被两个妖娆的女人包围着,额角带疤,面相邪气的男人瞥了这边一眼,叼着烟的嘴放了句“先等着。”然后又落回了手里的扑克上。
在房中或胖或瘦,或老或年轻,总之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善类的十几双眼睛注视下,她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自顾自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这种全是赌钱搏命地方,多了个随时能拿出作业出来写的优等学生妹,仿佛混沌黑暗的空间里,开了一朵洁白的百合,格格不入。
尽管收回了视线,心中的疑惑和别扭却是挥之不去。坐在被喊作震哥的男人身边的两个女人频频交换眼神,不知在暗地交流什么,只是四条胳膊把男人坚实的腰搂得更紧。
“呵。”男人一声轻蔑的笑把她们注意力拉回来,恰好他随手把开了的牌扔在了桌面上,说:“今天运气不错啊,同花。”
说完随手拨开她们的手要站起身来,说:“他娘的差点给勒死,没命花这钱了。不玩了,阿新顶上。”
“震、震哥?势头正好呢呀,再玩玩嘛!”
“对呀,刚才不是紧张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呀,再玩玩儿嘛,肯定还能赢。”
两个妖娆的女人试图挽留,赌桌上其他人也出声留他,却只得来男人摆了摆手:“不玩了。”
他走到角落那里,黑色的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麦色的肌理线条和胸口银色的项链小牌。煞气颇重的眼落在少女身上,扬了扬下巴,就往外走。
她拿起背包,跟在后边出去。
留下身后窃窃私语。不少人好奇打听,问什么关系,结果得来了知情人配合口型和手势说震哥的‘马子’的回答,一群男人恍然大悟,笑的笑,比大拇指的比大拇指。只有两个女人愤愤不平,替代补位的阿新赶紧左搂一个右抱一个哄起来。
走上狭窄的楼梯,一路上到三楼。
脚步踏在黑色金花纹的地毯上,发出轻微从声音。三楼是截然不同的奢华装修,皮质的沙发在吊灯下映出高级的色泽。
男人在烟灰缸摁灭了剩下半截香烟,随口问了句:“什么味,下午吃了什么。”
她从提袋里拿出了剩下的大半个煎饼果子。
男人轻嗤笑了一声,拿过去几口很快就吃掉了。
她静静看着,然后随手放下了包。
然后那细白的双手捏住浅蓝的裙摆,缓缓提了起来。
浅粉的唇张合,她说:“忍不住了。”
男人刚倒了杯威士忌,回过头来双眼刚好落在那双雪白的腿和那光滑没有一丝毛发,只是泛红的泥泞shi透的花朵上,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化。
尽管天气热,现在很多穿裙子的年轻女孩为了让腿看起来光滑没有瑕疵,依旧会穿丝袜,但是她没有。
她连内裤都没有穿。
隆起的花户就像个雪丘,中间一道细缝吐露出嫩红的花蕊,干净得仿佛不受侵染,然而泛滥的爱ye却又无声诉说着极端的yIn荡。
“你他妈连咽个饭的时间都不给老子留是吧。”男人就着一大口酒吞咽下去,砰一声放下酒杯,粗鲁又凶狠,还有一点吊儿郎当的笑意骂道。
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是混黑的佼佼者,普通人怎么都不敢惹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