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不放,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然后扯开他身上的薄纱,让他双腿都裸露了出来。纪双被滋养的浑身骨肉均匀,全然不像同龄人的贫瘠,而是异常的丰满,不论是乳肉还是臀肉,都透着完全成熟的风情,唯有他股间两个骚穴,小小的,嫩嫩的又粉粉的,一看就是没有被玩过。
其中一个男人道:“真骚,药人就是药人,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还没开苞就流出那么多的淫水。”
纪双那时候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药人”,他来不及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又被人吮住了嘴唇,同时小嫩逼也被另一个男人张开嘴巴含吮住。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纪双根本控制不住,挺着逼往男人的嘴唇上送,一边享受着被人湿吻的快感。他的热情点燃着另外两个男人的欲火,很快他们就忍耐不住,掏出阴茎来在他身上摩擦着。
“他们让我给他们口交,我、我还是第一次给两根鸡巴一起口交……而且是看着鸡巴口交……原来每个男人的鸡巴颜色不一样,尺寸也不一样,他们的并不算长,没有阿宸的长……唔,他们第一泡精液先射进了我的嘴巴里,还让我吞下去,我、我那时候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纪双脸红心跳不止,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就算是现在他也喜欢吃男人的精液,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一种饱腹感,吃过精液后可以一餐不吃饭食。
吃了两泡精液后,纪双又被要求将他们的鸡巴吸硬,然后才真正的开始了开苞之旅。纪双平常痒的时候都恨不得有棍子往自己的逼穴里狠狠的挠,但真正的要被插入却有些害怕,他的两个肉穴都翕张了起来,湿淋淋的,里面涌动的媚肉像是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一般,一股一股的喷着骚液,将床单都要打湿了。两个男人一边吻他一边把鸡巴往他的肉穴里面顶,一前一后的同时占有着纪双那曼妙的胴体。
“他们的鸡巴不算太粗,可是硬的好厉害,我最开始有些疼,还流了血,但很快疼痛就变成了麻痒,身体里面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一般,我求着他们快点插进来,给我止痒……唔……”纪双眼尾都有些湿淋淋的,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木山平静的听着,又问道:“他们在你体内射了多少次精液?”
“我、我不记得了……一整个晚上几乎是反复的在做爱,第二天肚子好像被灌满了……”纪双羞到了极点,身体微微颤抖着。
“到什么时候骚逼就不痒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让纪双越发羞耻,连耳朵根都发烫了,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在、在他们第二次内射的时候……”纪双到现在都还记得两根鸡巴一起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感觉,干的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奶子里居然在喷着奶液,他不断的淫叫,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除了敞开双腿用自己的骚逼和屁眼伺候男人的鸡巴外什么也做不到,他被射的浑身都脏了,就连头发都沾了一些精液,原本粉嫩的肉穴都被干成两个圆形的肉洞,再也没有一点清纯的样子,反而像是被人操熟了一样。
木山看着他,“后面你就做了一段时间的脔宠?”
纪双轻轻点头,“嗯,我……我确实有一段很不堪的过去……”长相带一点异域的大美人自然会让人喜欢,再加上他身体里潜藏的情欲,根本就离不开男人,好几年的时间里他都辗转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双腿间的肉穴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根鸡巴,吃了多少泡精液,那个子宫简直像是个精液肉壶一样,被男人们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纪双的羞耻心甚重,但每次欲望被激起的时候,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遵守自己的意志,几乎每次都是主动迎合……
木山问道:“你在跟将军之前,最后一个男人是谁?”
纪双脸色有些泛红,“是、是一个鳏夫……他四十岁的年纪,老婆病逝了,儿子也死了,他几乎用全部的财产买下了我。”
木山道:“他能满足你吗?”
纪双浑身一颤,虽然羞涩,到底还是摇了摇头,“不能……他完全不行……”那一段时间纪双都是被玉质的角先生来发泄性欲的,吃不到男人的阳物,他浑身痒的厉害,每天香汗淋漓,两瓣肥大的阴唇在走动间光是轻轻的摩擦就能让肉穴里溢出大量的春水,他过的极其难熬,但软弱的性子让他没有办法反抗,幸好那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然后他的真命天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拯救了他,让他彻底的品尝到了性爱的欢愉,也品尝到了爱人的滋味。
纪双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往床上看过去,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荣宸的侧脸,英俊的,让他心折。
看了好一会儿,纪双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见木山一直没有说话,便小声道:“木山先生,我、我不明白这些跟阿宸的蛊毒有什么关系……”
木山道:“药人原本就是蛊毒的一个支系,甚至说,你的体内就藏有蛊毒,不然的话,任何的药的药效都有一个时间期限,你已经有那么多年都没有吃过那些药泡过那些药浴了,如若体内没有蛊毒的维系的话,你的身子应该早已恢复了正常,最多比寻常人欲望重一些,但不至于到离不开男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