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着,白素贞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
她怎幺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赣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
秘。白素贞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赣河
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这时的月亮
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赣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乳似地薄纱,她努力
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儿的影子。
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隐约地她听到远处
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
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
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白老大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女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
声音。欣慰的脸上荡起喜悦,「素贞,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
们父女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女儿的娇嗔,
「大大……大大……」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女也变得
随和了。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女儿小时候就没大人样,常常被白素贞骑
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素贞,骑在爸身上吧。」
白老大一如前日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东西,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
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眼睛不觉瞪大了,朝上黑影看着。
朦胧中,就觉得颠倒了个儿,跟着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颠荡着,难道女儿真的
骑在他的身上?她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这一对父女也太不自爱了,要是被人
看见,还不知怎幺说。
心里想着,就听到丈夫白老大断断续续地吟道:「两个宝贝一肚脐,一朵莲
花一阴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与女儿做马骑。」
白素贞的母亲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这幺下流的诗,她
怀疑耳朵听错了,可越来越近的黑影却分明地显示出那个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颠荡
着。
她猛地惊醒了,天哪!丈夫女儿难道在做着这幺淫荡下流的事情?
「大大……大大……」
这分明就是女儿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这畜生的事情难道他们也
能做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多少日,与君共罗帷。
白素贞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的母亲头晕目眩,她强力地睁大眼睛,印证着眼
前的一切,越来越近了,连两人肉紧地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素贞,爸……爸不行了。」
竹排上雄壮的影子腾起来,将柔弱的身子顶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飞,遍数庭前蕊。
花唇香露满,相思多年,今夜为你醉。
月光轻洒美玉腿,肥臀亲对对。
细闻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捣碎海棠蕊。
白素贞就感觉到父亲临近了喷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来:「大大……别……
别弄进去,女儿……女儿怕弄脏了我们的孩子。」
白素贞歪倒着身子,一手撑在竹排上,被白老大斜插着顶起身子。
母亲听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两个畜生已经有了孽种,天哪!他们父
女竟然不顾人伦,还怀了孩子,天旋地转,眼前火星四冒,扑通一声,跌进了水
里。
远处的白老大只觉得欲望汹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喷出,直射到白素贞的身
体里。
「素贞,你是说,姥姥就那样活活气死了?」
文龙惊讶地问。
白素贞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也是你姥爷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这个时候出
来,妈……妈这一辈子都感到不安。」
文龙就将她搂进怀里。
「素贞,情之所至,也是难免的。」
他低头吻着她:「要不是姥爷……我还不知在哪里?」
白素贞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