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手
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
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
肯老实睡?
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
有什幺动静。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白素贞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虽然拿不定主
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
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骆冰倩和韩雪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妇
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
着肚皮钻进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
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俗话说
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
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白素贞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
大逆不道。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
上,热情如火。白素贞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丈夫陆淳风不行以来,也许久没有回家了,按摩棒暴露之后,更是久未自慰
过,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
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白素贞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
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
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
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胸前
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一只奶头给两根手指
夹住,左右扭动着。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
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臭儿子禄山之爪的手段比他老爸强多了。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
冲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文龙没察觉到这些变化。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
制了。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这会儿
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
老老实实认错。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
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白素贞甚至觉得那手指
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乳房融为一体。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
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情欲
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出口,
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
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
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
的轻微。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
会儿必定老实的。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她也只好眼巴巴
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白素
贞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
加温。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
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
文龙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他被白素贞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
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
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