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龙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伦这词儿的
禁锢早就突破无痕迹,去年处男之身就是失给姨妈白淑贞的,后来又是表姐又是
表嫂又是舅妈又是岳母,伦理纲常对他来说早就突破无界限了,加之那晚在床上
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
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
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后来和姨妈白淑贞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
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
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白素贞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
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老爸不行老妈她这
些年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
思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
惠姨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姨妈白淑贞是因为姨父去世
才沦落在自己胯下;齐雪媚是因为离婚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骆冰倩则也是宋
叔叔不行被他诱奸的;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老爸陆淳风这些年
忙于公务,仕途得意,家庭失意,妈妈这些年没有男人疼爱,如果有一天她忍不
住了要和老爸离婚,另外找个男人改嫁的话,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
济于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替老爸做妈妈男人满足妈妈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埋藏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
是个毛孩子,也实在不敢奢望有那幺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
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
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
人,老爸继续忙他的公务,做他的总督,而我替老爸照顾老妈,疼爱老妈,以后
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
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又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
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
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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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
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白素贞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丈夫陆淳风有心无力只能逃避躲着不回家,
没有男人的疼爱,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她这时节,如狼似虎的年龄,
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给儿子误打误撞
「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及至
骆冰倩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的柔软之处,虽
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活泛了接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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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丈夫陆淳风倾斜,希望丈夫淳风早点恢
复正常,重振男人雄风,至于自己的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没料到眼下状况
突然就那幺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一犹豫,身后的小坏蛋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
了!
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
到了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
攻击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
尚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
倘若我们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