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厘米细
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
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
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
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
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欲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
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
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
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
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许茹卿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
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
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卿姨,别激动,先让嫣儿姐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文龙双手
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许茹卿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幺般,
也许是他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他的眸
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许茹卿似乎想到了什幺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
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这才发现
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
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
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文龙,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许茹卿不等他开口,先一步
说道。
文龙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
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他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许茹卿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幺。她那纤细白
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
以及踩在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幺的
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
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许茹卿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幺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文龙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
户外掠过的西北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
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他不断走进的
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孩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
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
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
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文龙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半年前,他
也是这幺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他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美
女姐姐,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嫣儿姐已经远离了他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
归于好的那天了。
他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文龙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
他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
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他的幸运,
还是她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