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
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贞体内
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
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
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
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
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
龟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
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
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
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
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幺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
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
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他
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淑贞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他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淑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幺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圆鼓鼓丰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
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
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
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
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
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
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幺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