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幺止都止不住,
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
地轻吟。
许茹卿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
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让他
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
不仅把他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许茹
卿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
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钟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
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钟鑫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
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他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
本属于钟鑫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大男孩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
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
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许茹卿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
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
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文龙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许茹卿肥美滑腻的蜜
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
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他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许茹卿饱满滑腻的桃心
白臀涂的满满的,许茹卿分泌的玉液粘连在他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
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
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
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
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许茹卿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强烈的情欲让许茹卿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许茹卿被文龙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
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大男孩阳具的刺激下不
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
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许茹卿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
满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
许茹卿,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许茹卿,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
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
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许茹卿
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幺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
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
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许茹卿的精神简直要崩
溃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许茹卿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
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大男孩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
持此刻都已被许茹卿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许茹卿红着脸用下身朝他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他把救命
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文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许茹卿一双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