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南方发展中国家才
不得不面对西方高人一等而且冠冕堂皇的美化殖民美化侵略,改头换面美白成民
主自由人权的所谓宣传。直到他们遭遇到东方的真正崛起,直到他们所谓的价值
观成为搅乱世界的骗术,直到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逐渐丧失,他们才会重
新审视那段历史,重新正视那些军人,那些让西方人重新认识和评价东方的铁血
军人!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文龙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翁俪虹身
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
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
虽然没有戴什幺华贵的饰物,但那精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他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翁俪虹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昨天那般给
予热烈的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
向他这边瞄上一眼,在他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
之色。
为了不让翁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他给消灭的,翁老看到酒瓶已
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文龙和翁俪虹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幺的撤
下去后,翁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翁俪虹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
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他放慢脚步,陪着
翁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径上,翁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
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
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俪虹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幺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
疼爱的孩子。」翁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文龙有些吃惊。
不过,翁俪虹都是年近四旬的熟女了,翁老还一口一个「小俪虹」的,听在
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他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文龙倒无需翁老提醒,因为翁俪虹狂野的那一面他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
昨晚还被她百般折腾。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翁老突然长长
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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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虹阿姨很孝顺的。」文龙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
他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翁俪虹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
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西北风带着凉意,
翁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文龙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
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挺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感情,现
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翁老谈起自己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
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俪虹她娘,我那时候真是爱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
的时候,看到俪虹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翁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
保持冷静无波,但文龙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日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
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
是难为她了。」
翁老的话让文龙颇为尴尬,因为他早就已经从翁俪虹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
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翁老并没有在意文龙,
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翁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
伤,却又像是在回忆思索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
还不是寻常事,用的着那幺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翁老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