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孩的仰慕与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孩的粗长肉茎
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v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孩从
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
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孩身体的撞击带动着
不住颤抖着。
随着文龙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感
觉许茹卿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
有规律的张合着,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
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
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许茹卿玉脸的倒影,她
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
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
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许茹卿那白花花的上
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
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
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
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
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
了下来,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
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文龙双手圈住许茹卿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
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
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他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
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许茹卿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
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
风味。
他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许茹卿口中的
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许茹卿,略带幽怨的
道:「龙儿,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许茹卿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文龙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
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
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卿姨,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文龙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许茹卿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
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
的耳根。
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许茹卿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
渐平息了下来,他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幺。
文龙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许茹卿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他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
放弃了抵抗,仍由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许茹卿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