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肉体,迎合着他无穷无尽的索取与蹂躏。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字型,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
身,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着他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她
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
细砂之中,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跟开始绷紧拉直的
纤长雪白小腿一起,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日光越移越偏,渐渐照到了翁俪虹趴着的后背上,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
莹如玉,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
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
铃声,混在男女交合的淫声,以及翁俪虹的轻吟中,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
翁俪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
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但身后那个大男孩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
毫减缓的势头,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
的,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
抵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
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大男孩填满了一般。
翁俪虹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
来,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将他那颗
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一伸一缩
地吸吮着龟头马眼,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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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打击冲刷着
他的大龟头。
他口中喘着粗气,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
一般飞速挺动,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
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断地通
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它衔着那根海藻往回走了
没几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
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
尝,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还有一股难闻的胶
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它有些慌乱地往回跑着,不小心碰上一块
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
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过它
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文龙咬着牙、倒吸着冷气,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
又一阵的痉挛,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
半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
「吖,龙儿老公,阿姨又要死了啦——」
翁俪虹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
在他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因为
他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
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由于他的下身更长的缘
故,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
他的阳具。
于是,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
般插在沙地里,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涂着玫瑰
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
了下来,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
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借此
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从远处看去,她羊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