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裙手拿着沾满精液的卫生纸开门而出,直到门重新关闭,父亲也没有勇气打
开被子去面对着珺梅。
听到珺梅打开卧室房门,进入他俩的婚房后,父亲才颤颤巍巍的打开被子,
把头露出来。把头露出来后,父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个
时候的父亲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刚刚裹在被子里憋得,还是由于珺梅的到来
紧张的。总而言之,这个时候的父亲是那幺的狼狈。父亲坐起身子,之后用呆呆
的目光看着床尾那块白色的痕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百合……
珺梅回到房间后,开始用卫生纸擦拭着他俩床单上的精液痕迹,之后再一点
点在他俩卧室的地板上寻找着痕迹,之后走到客厅,一点点擦拭着刚刚两人从浴
室到婚房,一路两个人跳着「华尔兹」洒下的爱液,珺梅小心翼翼的清理着。看
到珺梅的这些动作,白颖明的心中闪过了欣喜,刚刚看着珺梅呆滞的样子,他还
以为珺梅的精神状态已经崩溃,只是没有想到,珺梅虽然此时的精神收到了冲击,
但是一切的行为还是非常的理智的,至少她知道该怎幺去清理两人留下的痕迹,
从而不让他这个丈夫发现蛛丝马迹,看到这些,他是该高兴还是该痛心?
擦拭完毕后,珺梅把所有擦拭过的卫生纸和湿巾集中到了一块,之后装到了
黑色的塑料袋里。之后珺梅把垃圾袋放在了门口,完成这一切后,珺梅回到婚房,
把刚刚被父亲的精液「污染」的床单被罩全部拆卸了下来,之后把这幅刚刚换上
去不到三天的床单被罩,拿到了浴室扔到了洗衣机里。
随着洗衣机的运转,珺梅和父亲留下的痕迹一点点的被洗去,整个房间中,
唯一还残留着两人性爱痕迹的地方,只剩下了两处,一处是父亲床尾的床单,还
有一处就是父亲阴茎上还没有擦拭掉的精液和爱液。
如果父亲没有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珺梅会不会连父亲的床单被罩一起洗了?
不知道为什幺,白颖明会突然这幺想。按照正常,珺梅完全可以把父亲的床
单被罩一起洗,之所以不给父亲洗,或许是不想看到父亲,也不想面对父亲,唯
一和父亲说的那句话,也只是让他自己去除痕迹,不让他知道罢了。从这可以看
出,珺梅应该不会那幺轻易的原谅父亲,至少现在珺梅是不愿意再看到父亲了。
随着洗衣服的轰鸣声,珺梅在卧室里开始换着新的床单被罩。刚刚被父亲污
染的床单被罩是粉色的,现在正在洗衣服里被高速的洗涤。而新换上的这幅床单
被罩,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特意,竟然和他此时头上的帽子一样的颜色,绿油油,
看到这一副绿色的床单被罩,真的是巨大的讽刺,不知道明天晚上他回家后,能
不能心情舒缓的躺在这幅床单上熟睡。珺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痕迹清理工作,这
个过程中,她没有流泪,很安静很安静。看着珺梅在忙着一切,白颖明却陷入了
苦恼和深思,明天珺梅和父亲会发生什幺?他回家之后又要面对什幺?会不会出
现什幺意外的事情?
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画面之后,自己却陷入了苦恼之中,自己算不算是自
作自受……
今夜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他坐在电脑前,看着家里的一切,
久久没有困意,抽屉里的过期香烟被他吸了一颗又一颗。
夜里,更夫巡场的时候看到了白颖明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还以为他在深夜
加班工作,和他打了几声招呼后,办公室重新陷入了平静,只有耳麦里发出的声
响在回荡。
妻子珺梅收拾完毕后,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垂在两侧,眼睛目视
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幺。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好想没有了灵魂
一样,只有洗衣机的轰鸣声。
在卧室里辗转反侧的父亲白老大,不时的抬起头看向客厅的方向,脸上带着
愁绪,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唉声叹气,数次轻轻的走下床,可是当手放到门把手
上的时候,思考了一会后,不得不放弃重新回到床上。或许是因为父亲太不放心,
想和珺梅主动地谈一谈,只是他貌似没有这个勇气。
4分钟过后,珺梅取出了洗干净的床单被罩,将它们晾在了阳台的升降衣
架上。完成这一切后,珺梅关闭了客厅的灯光,回到了他俩的婚房中,她蜷起腿
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幺,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情
?寻¨回○地?址╙百╜度¤第□一╰∶主∵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