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
心悦目的画面。
白淑贞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
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
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
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
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他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
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
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
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
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淑贞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
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噢……龙儿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淑贞,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
文龙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回应着白淑贞的淫声浪语,他的背部肌肉和臀部
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他的抽插从一
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
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淑贞温热湿滑的花房
中。
白淑贞能感觉到他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紧了他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
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他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他的脖子夹得紧紧
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他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龙儿弄
我,哥哥干我,淑贞最爱你了,你爱怎幺干都行,干死我吧。」
文龙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
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他感
到自己的巨茎在白淑贞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
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淑贞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淑贞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他的耳边,
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龙儿,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
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他心中。激情过
后的白淑贞浑身无力的躺在他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
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他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
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他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
她侧着脸躺在他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
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他真是又怜又爱。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
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老天的
嫉妒,以至于导致姨父胡立群车祸惨死和家破人亡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
钟情,无论是他有了几个女人,而且怀了身孕,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姨
妈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外甥爱人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姨妈
白淑贞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这是许茹卿与其
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许茹卿与白淑贞之间,虽然让他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许茹卿那绝
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他倍感紧张,让他在两个女人之间疲
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而现在许茹卿的离开,不谛于
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他有空暇来思考他与两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