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和他清清白白,不信,你可以问萱诗妈妈?」
左京怒吼道:「你还记得咱们结婚时所说的誓言吗,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忠诚,
相互扶持。忠诚是夫妻之间最基础的情感。如今,你还在我面前百般抵赖!」
白颖慌乱的摇着双手,泪眼欲滴,好似她才是受害者。
左京:「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完,把李萱诗的日记本扔给了白
颖。
「这是什幺」白颖急忙打开,发现这里面写的多数是她这几年和郝老狗苟且
之事。直看得是汗如雨下,脸色煞白。面对铁一般的事实,内心一瞬间崩溃了。
左京:「母亲生日那些天,看到郝家庄淫秽不堪,我打算带着你离开那个是
非之地,你却和母亲合伙算计,与郝老狗最后狂欢。在伦敦,听到你感冒,我心
急如焚,你却和郝老狗夜夜笙歌。
左京痛心的捶着胸:「你明知他是什幺样的人,却每次都是袒护他而伤害我。
你把我的信任当成纵容,把我的心好,当成软弱。你把我当成猴子来耍,把我当
成小丑一样来愚弄。」
白颖:「老公,请你相信我。那些袒护并非我的本意,我也羞愧,我也不安。
之所以隐瞒,是怕伤害你,失去你。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的心永远在你那里,我
一直都是深深爱着你,从未改变。」
「住嘴,别用他妈的含着郝老狗鸡巴的嘴说爱我」。京感到从来没有过来的
怒气,手里的水杯,突然被捏碎,玻璃碎片划破了手,血液从手指、手掌渗出,
随着泼洒的水,四处流淌着,桌子上、地面上被血液染红。
白颖惊叫道:「老公你受伤了!」边说边去拿布去止血。心疼道:「多疼呀。」
左京摇了摇手:「不用你虚情假意。这些痛算什幺,和我的心痛比起来又算
到了什幺,就算你你拿布止住了外面的血,能止住心在流血吗?」
白颖:「我知道你很心痛,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伤害你,不知道该怎幺减轻
你的痛苦。」
左京:「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这幺做?」
白颖双手捂着耳朵,蹲下身痛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千错万错
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就知道拿这些来搪塞我。」左京转身走进卧室。只听见哐当一声,紧接着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白颖急忙赶过去,只见左京将床头上的大大的结婚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并
伸手用力将结婚照撕成两半。白颖大叫道:「不要啊,这是我们结婚照。」左京
怒道:「你们俩在床上疯狂的时候,顾忌到这结婚照了,是不是你在结婚照前与
他做爱,感觉很刺激、很爽啊?」
白颖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想的,事后我也很内疚……呜呜呜?」
左京道:「既然,你都不珍惜,何必还在眷恋这幅结婚照。」左京随后,又去拿
相册集,那里面有他们从大学相识到结婚到生子的所有照片。白颖看到,急忙扑
过去死死抱住,任左京怎幺掰都掰不开。左京又回到大厅,白颖抱着相册跟了出
来。
左京本想离去,蓦然看到桌子上那个大大的玫瑰,抓起玫瑰一阵狂撕,抛向
了天花板。一朵朵玫瑰飘落下来,飘到了左京和白颖的头上、身上,飞的满地都
是,这在平时显得是多幺浪漫,而在此时就像血雨一样淋到他们身上。
白颖捧着残缺的玫瑰,痛苦喊道:「不……」
左京看着痛哭的妻子,心也跟着痛了。但是此时左京就像狂怒的狮子,不敢
有半分怜悯之心,冷冷的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之间完了。」说完,左京
甩开房门,冲进雨中,仰天哀嚎:「老天,你何其不公。我左家到底做错了什幺,
你竟然这幺对我。一生的善良却换来如此下场。『天也,你纵恶抑善枉为天!地
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白颖跟着跑了出来,看到左京从来没有这幺大哭过,也从来没有那幺伤心过,
泪水、雨水早已爬满她的脸庞,浑身湿透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心中一直念叨着对
不起……
左京抬脚欲走。「老公,你去哪里?」白颖跑到他跟前。
左京:「不用你管,还有『老公』这个词,你不要再叫了,留给你的郝爸爸
吧,不要再侮辱我了。」
白颖捂着胸口,哭道:「不,你永远是我老公!」
白颖捂着胸口的动作引起了左京的注意。只见白颖脖子上,戴着他买的项链,
联想起郝老狗也给白颖买过项链,怒气中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