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佘君兰坚持跑步的第二十一天。
第一天她连一公里都跑不下,累得气都喘不上来,渐渐的,每天坚持着跑,现在她能一口气不带停地跑六公里了,整段跑下来耗时四十分钟左右。
早上起不了床,作为一名996社畜,佘君兰就只有每晚下班后,来离家不远的湖心公园跑步,毅力超群。
她跑步不是减肥,她的身材匀称修长,用不着减肥,而是她的心理医生建议她,缓解抑郁症,不止要服用药物,还要适量的运动。
三年前,佘君兰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自杀过,放弃过,最终坚持下来,活到了现在。
耳机里的智能语音提示她已经跑了五公里,那么,还剩下一公里,就能完成今天的运动量。
佘君兰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太行,累得慌,身体跟不上节奏,步伐正缓缓地慢下来,背后就突然袭来了一股力量。
周皖文从后抱住佘君兰,两手对应托住了她的两个胸,抓着她向路边芦苇丛中去。
“救——”佘君兰张嘴正要呼救,一下就被周皖文捂住了嘴。
腰间有块硬东西抵上,那是周皖文裤裆里苏醒的巨根。
“再叫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只求色,不求财和命,你不要逼我。”周皖文威胁道,踩着倒下的芦苇,拖着佘君兰往芦苇深处走。
周皖文从后面抱着佘君兰,佘君兰看不见周皖文的模样,听他声音斯斯文文,说出的话像极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对方说的明确,求的是什么,佘君兰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她脑海里出现了两个选择,一是顺着他,满足他之后,苟且偷生活下去,二是全力反抗他,大声呼救,或许会逃出生天,也或许会惹怒了他,被杀掉抛尸在野外。
但周皖文没给佘君兰做出选择的时间,一进芦苇深处,他就一拳往佘君兰的头上打去。
一拳不够,他就连着打了第二拳、第三拳……直到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击倒在地,无力呻yin,没了反抗的可能。
佘君兰躺在芦苇丛中,头晕目眩,眼前出现无数雪花小点,头嗡嗡作响,耳朵和头皮伴随着不间断的疼痛,就算想发出求救声,那声音都喊不出来,堵在了喉咙里。
她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脱,她去抓,想阻止那双脱她裤子的手,但被那双手蛮横地扯开。
周皖文就像头嗜血的豺狼,闻到了诱人的女人香,一发不可收拾,撕掉了佘君兰的裤子。
比起正经搞女人,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的芦苇丛中,强jian一个不相熟的女人,这让周皖文体验到了无穷的刺激,满足了他的癖好。
见识多了孔熙熙的顺从,如今这被压在芦苇丛里的佘君兰稍有反抗,周皖文就暴力对待,不把她当成会呼吸的活物来看待。
唯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才可以驯服这不听话、不顺从的女人。
佘君兰难以想象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力气是有多大,他本可以正常脱掉她的上衣,但他没有,他揉着她的胸,深深地呼吸,发出嗤笑声,从衣服中间,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成两半。
碎裂的布料声刺激了周皖文的耳膜。
撕开衣服后露出的胸就像新鲜剥开皮后的果实,周皖文手心圈着颤抖的ru房,大口含了上去。
周皖文的脸在挤出的ru沟中蹭着,蹭着她的胸洗脸,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佘君兰双手摸索在周皖文的头顶上,想把那颗黏在自己胸前的头推开,不想被他玷污。
但那力气比初生婴儿的还小,佘君兰刚开始还在哭,哭了几声后,就被周皖文用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堵上。
周皖文的rou棒戳进了她干涩的Yin道里,摩擦几下就像火烧般的疼。
她的Yin道很短,他的rou棒很长,每次顶到底,都像要活生生捅出一个洞,备受折磨。
佘君兰喊不出的痛化在嘴里,被泪水淹没的双眼努力睁开,看清了在自己身上摆动的男人的面孔。
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相恶脸,那是一张普通男人的脸,正因为普通,才让佘君兰全身恶寒。
这张普通男人的面孔,在上下班的地铁上,在公共汽车上,甚至在繁华的大街上,在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这种类型的脸都可以找出好几个。
日常生活中,这种普通男人的脸,随处可见。
也就是说,身边每一个看似普通老实的男人,都是潜在的强jian犯。
薄雾夜浓,芦苇丛中,周皖文强jian一个陌生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心理刺激与体验,而不是只单单注重欲望,为泄欲而去强jian,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了美娇妻,还要去找长相次等的情人约会做爱,这求的就是个新鲜与情趣。
在他们男人的眼里,狗屎要比米饭香。
周皖文知道与身下这女人不合适,他就硬要试。
小xue在加剧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出了血。
大量的出血润滑了周皖文的Yinjing,本来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