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口气,将他捞到怀中,直接抱起来坐在沙发上,低头警告:“不是让你少喝点,你喝了多少,喝成这样,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被揍的命运了?忍你好久了,今天你是跑不了了。”
“老婆,你不爱我了。”躲躲闪闪看着她。
“哪里不爱了?”扶正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我哪里没顺着你?”在他鼻尖刮了刮:“孩子出生后,你确实辛苦了点,但我们不是说好了,孩子归你带,我也尽量帮你了呀,家里也都不缺阿姨,怎么,最近没有哄着你了?”
“你都没发现我的变化。”
“阿墨,恶人先告状这事,是谁教你的?”肃然紧了紧他:“头疼吗?有没有吃东西?”又转头对秦一:“让荣姨给我煮碗馄饨吧,要用芝麻酱拌,我家这个小祖宗,酒后吃点面食,胃会舒服点,我也没吃饭呢。”
“哦,好。”秦一答。
“老婆,你别转移话题。”怀中的猫不依不饶。
“不就是趁我坐月子偷偷去结扎顺道切了个包皮,我不明白的是,你腰上那颗痣哪里惹到你了,你居然也偷偷去掉了。”肃然轻描淡写,一屋子人除了林莫染,其余都疑为惊雷。
“我靠,陈墨,你是真英雄。”有此想法未得逞的洛世杰不由站起来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亏得肃然是剖腹产,不然你就跟我一样惨了。”
这下怀中的猫有点傻眼,盯着自家老婆,想跑,被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想凑上去,又怕被揍,被一屋子人盯得有点不知所措,干脆把整个脑袋埋到肃然怀里,脸色由白转红,整个耳朵都通红的,才小声嘀咕:“你晚上睡觉总掐那颗痣,我以为你不喜欢。”
“小笨猫,手术疼不疼?我习惯性摸那颗痣,是因为适应了在那儿,梦里摸到,也知道是你。”肃然看他耳朵通红,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我就故意憋着不说,看你能忍到何时。”
“老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时候你不是一直卧床养刀口。”
“你手术回来到家看你走路姿势我就知道你没干好事,笨猫,回想一下,那几晚我是不是都睡得很早还非要拉着你陪,不就是想让你早点休息。”把玩着他的耳朵:“笨死,还辛辛苦苦背对着我睡,自己都不知道,一睡着,就翻过来跑我怀里了。”
“那我今天又干坏事了。”他捂着腹部目光闪烁。
肃然眼珠一圈,翻过来就对着他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招呼了几巴掌:“你是不是背着我在肚皮上纹了个拉链。”怕碰到他的新纹身,才转过来重新抱住。
“老婆,以后我不来吃饭了,太没面子。”他怨声:“然然不是总觉得肚子上的疤丑,这样我也有一道,我陪你一起丑。”
“放心,他们才不敢嘲笑你,谁嘲笑你,我就去揍他,尤其是洛世杰。”
“为什么是我?”洛世杰被踩了尾巴一样,又贱特特凑过来:“阿墨,结扎影响房事吗?”
“怎么着,要不你把菊花贡献出来让我老公试试。”肃然白了他一眼:“你再欺负他,信不信我让芮姐揍得你不能下床,别担心,回头我让阿墨去给你做心理疏导。”
“滚。”洛世杰跑的飞快。
荣姨将馄饨端上桌,肃然看怀中软绵绵的大猫笑:“乖,去吃点,不然醒了又难受。”
“然然喂我。”不肯从她怀里蹦下来。
“好,笨猫,以后再背着我干坏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抱着他在餐桌前坐定,碗中都是一口一个的小馄饨,按照南国拌馄饨的习惯,配了芝麻酱和一丢丢白糖,稍微拌了拌,举着勺子一个一个喂他,也不着急,偶尔自己吃一两个,碗中的最后三五个,毫不在意顺口吃了。
肃清又啧啧称奇,他深知肃然挑剔的个性,自己喝水的杯子,别人碰都碰不得,对陈墨,当真是无底线的纵容了。
“老婆,你保证回家不打我,不然我不回去。”边吃边磨人。
“好,不打你,吃你好不好?”俯身在他耳畔耳语。
他眼睛一亮,终于乖乖吃饭。
众人才重新坐定喝酒吃饭,看陈墨的眼神,却都是尊重和佩服,曾经扰了一群人生活的女魔头,如今,哪还有半分当年的模样,不过是个散发着母性光辉和浑身柔软的女人。吃饱便昏昏欲睡窝在肃然怀中,那只名为踏雪的猫,又被他抱在怀中。肃然轻拍着他一如哄自家小朋友:“乖,困了就眯会儿,回头我抱你回去。”
“然然,阿墨这傻子,真是把你揣心底了,我们都不知,他干了这些。”肃清抿了抿手里的酒:“看你们如此,我终于心安。”
“别一天到晚拿你兄长的身份压人。”肃然白了他一眼又低头逗怀里勉力睁着眼的大猫:“还要不要再喝点还魂酒?”
“老婆,你又欺负我,害我担惊受怕这么久,总担心被揍。”揉捏着怀中的白猫:“我说你丈母娘看着凶吧,还坏,就知道欺负我。”
秦一递给肃然一杯红酒,“你家的酒,你确认不喝?”
“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