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工作就不甚忙碌的陈医生,干脆上班也带着自家老婆,肃然以最快的速度将工作做了整合,与林家达成战略托管协议,剩余的小部分,由助理唐糖接管,晚间尽量不工作,白天偶尔线上或者电话处理即可。看她如此乖顺,陈墨也未做过多干涉,工作的间隙会替她揉揉腰。
这一日午后,陈医生轻手轻脚的走到在阳光下睡着的肃然身边,发现她眼角隐约有泪痕,一惊,抬手给她拭去,才发现她手里捧着亦舒的《玫瑰的故事》,恰好看到家明去世那一段。微微一笑,将书合上,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傻妞,不是最讨厌看这些?”
“不一样。”拉着他的手贴在脸上:“以前觉得,情爱庸俗,现在,我愿陪阿墨做个俗人。”
“我吵醒你了?”他欺身懒人沙发,搂着她。
“没有,本来就没睡着,不过阳光晒着,好舒服。”
“小懒猫。”
把玩着他的手指肃然笑:“陈医生如此可不友好,据我所知,关于工作,你老婆一向勤勉。”
“是是是,为夫口误,烦请夫人原谅。”
“明天不陪你上班了,一一说要找我玩。”
“那你两只能在家,不能出去瞎胡闹。真怕我不在,你两把房子拆了。”
“遵命,夫君。”张口咬了他一口:“老公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对我管的甚严。”
“老公以身作则。”
肃大小姐无聊的伸手解开了陈医生的皮带,握住了命脉反复把玩,看他控制不住的从疲软至苏醒,复又替他扣好。
“小妖Jing,你就折磨我吧。”陈墨无奈。
“哼,那你能奈我何。”她娇声。
“不能,小祖宗,你要上天都可。”
次日和林莫染同进家门,肃然和秦一在桌边把酒言欢,看到自家老公回来,肃然蹦蹦跳跳奔过来就要他抱,陈墨生气的夺过肃然手里的杯子,口气不禁重了:“然然,你又胡闹了是不是?”
“阿墨,不是……”秦一刚要开口解释,被肃然用眼神制止,而后谁也不搭理,默默的回房。
“阿墨,你误会了,虽是装在酒瓶里,我和肃然喝的都是葡萄汁,她说你看得严,她也就过过瘾,你还不快去哄哄。”秦一忙推陈墨,看他不动,气得踢了他一脚。
陈墨这才反应过来,忙往房间跑,见自家老婆背对着自己蜷缩在床头,手忙脚乱爬上床,从背后搂着她:“老婆,我错了。”见她不理自己,将她翻过来面朝着自己,才看见自家老婆眼眶中充满泪水,眼瞅着就要滴落,更觉心疼难受:“老婆,对不起,老公不该青红皂白就凶你。我的然然,一定舍不得伤害小猫的。老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生气好不好?孕妇不可以生气。”
环着他的脖子,那两滴泪终于坠落:“老公,你不相信我。”
边亲她边擦泪:“老公错了,是老公一时着急,我怎么会不相信然然,傻妞,你忘了,我可是陪你一起蹦极的猫,要不,等小猫出生了,老公再陪你出生入死一回?”
“不,我才不要。”肃然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一次就吓掉我半条命,除非你想换个老婆。”
“宝贝,我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让自家心肝委屈,他心疼坏了。
“真的?”某妞抬头坏笑。
“不知夫人又想如何责罚为夫。”他背后一凉。
“一一她们是不是还在?”
“嗯,我让他们吃完饭再走。”
“那,老公含着这个陪我们吃饭。”她坏笑着掏出一个跳蛋。
“小魔鬼。”陈墨皱眉:“只能开最轻的一档,不能被他们发现,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这样才公平。”刚刚还在哭的小女人,这会儿已经笑眯眯剥自家老公的衣服,动作还算柔和,又给他换上家居服,才示意他抱着自己出门。
林莫染正环着秦一给她剥石榴,那只叫千里的猫,毫不认生的将脑袋搁在秦一腿上,看肃然出来,淡淡一笑,倒是秦一忍不住:“这事我站肃然的队,是阿墨的错。”
林莫染看了一眼陈墨的脸色,拽了拽自家娘子:“你快别挑拨了,小心今晚阿墨被罚跪榴莲,跟千里睡。”
“那倒不至于,我老婆才不会那样胡搅蛮缠,再说了,我老婆不抱着我,我也睡不好。”这时候,知道哄怀中的妞了,陈医生怂的出奇。
怀孕后的肃然,口味奇特,都是酸儿辣女,她酸辣皆爱,家中饮食口味重了许多,陈墨吃不惯也不阻拦,默默又瘦了几斤。肃然发现了,也就开始克制,代价是,一克制便食不知味,无奈,家中的餐食,多了一倍,一个重口味,一个一如既往的清淡。最不能忍的是,往日榴莲味东西碰都不碰的肃大小姐,忽的开始热爱榴莲,本着一只榴莲三只鸡的想法,考虑她的营养问题,陈墨自然不敢阻拦。
果然,饭后她又跃跃欲试想吃榴莲,林莫染倒是无所谓,秦一极少吃重口味水果,但是这味道,尚能接受。陈墨就惨了,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