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盘掷骰子游戏, 掷出的骰子如果不合你的意愿, 那你就只能凭借技巧, 去改变命运所摊派的骰子。——叔本华
“呃啊……呜……阿笙!阿笙我认输了!呜啊!”小少年挺着白嫩的肚皮,哀求起来,翠笙露齿一笑,攥着他的gui头摩擦数下,那男孩子欢叫着喷射出来。
“翠笙不错。”老师傅用烟管儿敲了敲小少年的额头,“你小子还有得练呢。”
翠笙笑嘻嘻的,光着脚跳下床,“是师傅手艺好。”
“就你最甜。”老师傅眼角堆着褶子,没骨头似的靠着椅子,用眼梢瞟了他一眼,“阿笙手上功夫不错,就是下手有股戾气,得改。”
“师傅别笑我啦。”翠笙上前去扶,笑纹浅浅的,“我是技师,就是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好,不然怎么见得我厉害呢。”
他站起来,拢了拢花白的头发,“今天你们春叔弄来个新鲜孩子,以后就跟着我。”老师傅引着翠笙在前面走,后面四五个标致的男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到里头,看见里头坐着个俊俏的少年。
不,说是俊俏有点不够,是太漂亮了。这个漂亮劲儿不是地下街ji子那种三分样貌、七分风sao的好看,而是画片里电视上那种富贵人家的清白味儿,越是不笑,越是漂亮。
翠笙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心里冒火,好容易得了师傅的青眼,在这院子里头拔了头筹,春叔竟然送来这么一个东西,这张脸还在我之上。
成不了师傅的亲传弟子,早晚要被发卖出去的。
“这是蜻蜓,年十六,晚是晚了点,不过不妨事。”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瞧了瞧里头,“好孩子,牙比珍珠还白,今天填了药吗?”
蜻蜓点头,一开口声音就脆,“后面带了药,一早上了。”
“乖仔,我配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痒,难为你坐得住。”老师傅扯过翠笙,“阿笙,蜻蜓入门晚,你多提点他。”
哦,叫蜻蜓啊,翠笙想,那蜻蜓得死。
老师傅一走,男孩子们就哗啦啦退后,都站在翠笙后头,几个少年人察言观色,叽叽喳喳,“阿笙,蜻蜓的功课怎么样,阿笙要不要考考他?”“阿笙,上次你用那个银针封Jing的,我没看清楚,不然让小师弟开开眼——”
“乱讲。”翠笙笑盈盈的,“打量我不知道你们的黑心,这可是师傅新收的心肝儿,Jing贵着呢,我要弄坏了他,挨了打,你们也别做梦往上爬咯!”
翠笙上前牵着蜻蜓的手,“来吧小蜻蜓,阿笙带你回家。”
蜻蜓自然也是跟少年们一起住在地下室的通铺,翠笙一路说笑,明明几百米的道路却绕了一大圈,专挑台阶跟小路,这可苦了蜻蜓,早上用的本就是重药,后面痒得难受,一走路钻心地痒。翠笙面色如常,看着蜻蜓喘息愈发急促,雪白的肌肤上汗津津的,竟是显得更加勾人。翠笙反而恨意愈盛,到了胡同口,忽地把人一掼,摁到墙上。
“师哥,折腾够了吗。”蜻蜓声音有点哑了,淡淡地开口,燎得翠笙火冒三丈,当下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没人要给你当师哥。”翠笙冷冷地开口,手指落在蜻蜓胯间,轻描淡写地勾勒着Yinjing的底部,轻轻按摩,“哟,鸡巴锁着呢,很痒吧。你以为自己凭着这张脸,师傅就高看你了?告诉你,师傅让我提点你,就是让我撒气的,你熬着吧。”
翠笙不动他的Yinjing,只是用灵巧的手指往下摸,在会Yin处挑逗,蜻蜓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他入门晚,老师傅用的药烈,忍到现在已经不易,那会Yin里头有一根rou筋,是男子隐蔽的敏感处,被翠笙捻按拨弄,好像有一股电流直往阳物里头钻,蜻蜓眼泪马上就下来了,两腮咬得发抖。
“难受么。”翠笙漠然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你射不了,我又不碰你的鸡巴和屁眼儿,这么玩着永远都高chao不了。等会儿刺激得狠了,后面估计要活活痒死。怕了,就求我。”
“呵呵。”蜻蜓居然低低笑了一声,他忍得发抖,“师哥,你没接过客吧。”
“住口!谁是你师哥!”翠笙手上一重,指甲摁进会Yin,那皮rou嫩得能掐出水来,恨得翠笙直骂,“我还没满十八岁,等我出师了——”
“阿笙。老师傅是好人,在这地下街里,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蜻蜓仰着头,熬过一阵钻心的yIn痒,“你不必跟我比,我早晚是要死在男人床上的。”
蜻蜓要连着用一个月的药,翠笙恨毒了他,每次给他用药都用尽了手段,药物总是加足了量,勺子递进去还要反复刮挠前列腺,蜻蜓只一味地忍,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不曾求饶,连告状也不曾。
每次把人欺负完,翠笙便悄悄放了剪刀匕首在蜻蜓床前,只是这漂亮男孩乖得毫无胆色,竟不敢死。
老师傅爱他乖顺,只十天就把他拉进屋里教着,蜻蜓一双手十指纤长,学东西也快,很快屋子里头的男孩儿们都存了心思,笑嘻嘻围着蜻蜓打转。
翠笙冷眼看着,仍是日日到蜻蜓屋里,帮着调教他的后庭。这一日他开了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