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星系向来地广人稀,但也不缺休闲场所。李焕华走在酒店宽阔的回廊,转过一道门,就看见一片刻意培育起来的青青草地,已经摆上了桌子,赵辛已经携真珠坐在了圆桌的一侧,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他这边看。
“阿明到了吗?”李焕华拉开椅子坐在赵辛旁边,朝真珠点点头,“端肃先生他们不过来,说是期末太忙了,买了点小东西带过来。”
真珠笑笑,接过来拆开,是一对袖扣,“他们两个忙,不用特意来。说白了今天是小虎过生日,我就跟着凑数的。”
他幼时养在福利院,其实也没什么生日一说,进了秦家反而跟秦琥登记了同一天的生日,一向是一块儿过。
将军揉了一把真珠的头,转开话题,朝李焕华挑眉道,“不是找你们家阿明?在那边呢。”
李焕华顺着将军手指往远处看,绿草茵茵的矮坡上,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李焕明坐在树影婆娑的树下,一个金发男人头枕着他的膝盖,正跟蹲在跟前的小虎说着什么。
李焕华没有上前,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松弛地向后靠着椅背,看见小虎站起来,回过头朝他招手,继而快步向这边走来。
“说什么呢?”李焕华伸手把小虎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小虎却往真珠旁边一座,跟李焕华隔着个桌子面对面,笑嘻嘻的,“没,就跟宛哥打个招呼,那时候我陷在楼里的时候他替我挡了不少事儿,我那时候不信他,现在总得去道个谢。”
真珠低头抿嘴一笑,手里摸着盘子擦得锃亮的边儿,转过头去,看见琚宛跟着李焕明走过来。
“哥!你气色看着好多啦!”李焕明看见哥哥就笑,一屁股就坐在了李焕华的旁边,琚宛见李焕华和小虎分坐两处,还愣了一下,但见李焕明坐了,只得顺势坐在了小虎和李焕明中间,笑道,“阿明一路上就惦记着李准将,在我耳边念了好几遍了。”
小虎忙起来提了茶壶给琚宛倒茶,琚宛却用抬手轻轻一拂,碧汪汪的眼睛却望着真珠,柔声道,“你是阿琛的弟弟,不必客气,我自己来。”他皓腕半露,轻巧地结果茶壶,给真珠斟了茶,却被阿明按住了手。
“好阿宛,小虎是我哥的人,你怎么从琛哥那儿算,不从我这儿算呀。”李焕明给桌上余下的人倒了茶,端着茶壶往琚宛身边凑,“赵将军也是我的表哥嘛,你跟琛哥也算是妯——连襟哈。”
李焕明摘了手套,笑意微微一凝,目光落在对面的小虎脸上。小虎正跟真珠谈笑,黑眼睛熠熠发光,瞥见李焕华看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小虎修长的腿已经在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踩在了李焕华的胯间。来的时候坐车,这地方的草坪又干净,小虎簇新的皮鞋毫无负担地在男人的要害挑逗,甚至用坚硬的鞋尖压了压鼓囊囊的那处。
李焕华敛眉一笑,觉得喉中干渴,也抿了一口茶,赞道,“不错,舒服。”
李焕明兴致勃勃,“是吧,这是我托人带的高山茶,虽然是半发酵,也接近红茶的香气了。”他揽着琚宛的胳膊,“阿宛,他们还有兰花香气的品种,下次我带你去喝。”
琚宛垂下羽睫,象征性地观察了一下琥珀色的茶汤,微微一笑,“好。不过今天是阿琛和小虎庆生,还要有些好菜才行。”
李焕明难得给两个哥哥家里做东,自然安排妥当,抬手就让侍从上了菜。
李焕华的手还放在茶杯的把手上,淡薄的水汽蒸腾起来,使他的目光半明半暗。裹在裤子里的Yinjing在小虎一下一下的踩弄中鼓胀起来,被内裤缠得又酥又痒,把西裤顶起来一个小包。
他的思绪好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激得飘了起来,又被桌上的谈笑拉回现实。李焕华水雾蒙蒙的凤眼眯了一下,稳住手指,夹了一段西芹,凑到红润的薄唇前,脆生生地咬断了。
小虎脚下一滞,整个前脚掌对准了Yinjing的头部,重重地踩了下去。
李焕华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手上却不乱,慢条斯理地把菜吃了,掀开手边小盅的炖汤,饮了一口浓白的汤汁。
小虎眸色转深,心口砰砰乱跳,侧过脚尖,从胯下的囊袋一路细细描摹,沿着裤子的拉链刮了刮。
李焕华正夹着一只rou丸往碗里搁,终是手腕一抖,滑溜溜的rou丸子骨碌碌滚到了雪白的瓷盘上,划出一道rou汁。
李焕明下意识道,“这个不好夹,用勺子吧。”他拿了公用的汤勺,舀了好几只丸子搁在他哥碗里,个个都裹着粘稠的酱汁,挨挨挤挤地冒着热气。
李焕华随口谢了,但是玉白的面颊被这热气一蒸,竟隐隐泛上红chao,只觉得胯间换了一只脚,上来就踩在一对囊袋之间来回推揉,体内热chao滚滚,腿根早就酥了。
赵辛看了一眼李焕华chao红的面色,无奈地跟侍从拿了一杯冰水放在他跟前,转头跟真珠继续絮絮地聊天。
只有被重逢之喜冲昏了头脑的李焕明还絮絮叨叨,“我哥爱吃这个,试试厨子煮的味道,这个是咱们自己找人绞的,又细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