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肃把注射了解毒剂的红苑交给翠笙,匆匆走上走廊。今天的玉楼似乎与平日并无太大区别,宁静又安详,一扇扇门后藏着淡淡的腥香。
快要走到花魁的私室门口时,经理正施施然走出,平时淡定从容的面孔上竟然带着一点隐隐的笑意。二人颔首致意,就要错身而去的时候,端肃忽然开口,叫住了经理,“老板现在在刑室吗?今天谁犯了过错吗?”
经理心情正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随口答道,“现在刑室里没有人,老板在顶楼自己的房间,我正要去找他。”他笑了笑,享受似的说,“少爷在忙,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幽深的走廊看不见外面的夜幕,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有蚊蚋的私语。
经理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衣摆上靠近左手终端的位置上,一枚半透明的信号屏蔽器悄悄地运作起来。
端肃走到琚宛的房门前,玉米安静地跪坐在门口,满脸泪痕,“端肃大人,花魁大人被锁在里面了,经理说……说明天就——”
“没关系。明天什么也不会发生。”端肃的手在无法打开的房门上轻轻摩挲,“玉米,你别在这哭了,去找竹枝,带着小仆去玉峦的房间。
经理回到弘的房间时,猫儿眼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慢慢流Jing,浑身都因为极端迟滞的高chao而痉挛。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经理回来了,长达近三个小时的yIn虐酷刑耗尽了他的Jing神,可是身体却仍然一丝不苟地将极端的刺激传达给不堪重负的大脑,逼迫他接收过度的快感。
“开始射Jing了?所以说,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刺激还不够,如果刺激得更强烈一点,你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解脱了。”他用手指掐住在Yinjing里来回刮弄的纤维,轻轻抽送了一下,少年尖声惨叫,整根奇痒难忍的roujing在射Jing过程中受不得半点刺激,稍稍加重一点负担都能生生酸透了,胀痛几乎破开娇嫩的皮rou,催生出更加苦闷滞涩的折磨。
“呃……源……啊啊啊啊!射不出来,呃啊啊!不要这么慢,好难过!”弘那双Jing美的猫儿眼艰难地聚焦,认出面前的男人,声泪俱下地哀求起来,“我受不了,这样射太难受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呃啊!”
“救你?”经理轻轻捻动尿道里的纤维,往里推了一截,硬是把慢慢流出的Jingye阻了回去,弘哪里支持得住,高chao中的身体极度敏感,Yinjing剧烈一抽,尖细的纤维丝像是直接挠在神经上一般,难过得发狂,心里一阵躁郁,恨声道,“你不过就是想折磨我!说什么让我看着你!你其实就是恨我!要让我难受!呃啊啊啊啊!不要弄了!呀啊!“
经理猛地抽出Yinjing里肆虐的纤维,用手指掐住穿过孔的Yin蒂,用慢得可怖的手法一点点把Yin蒂里穿着的那束振动不停的纤维一点点退出来,在弘失了声的哀泣中柔声问道,“少爷,不弄你的话,你没了刺激,连这一点Jingye都流不出来的,你不是不愿意我Cao你吗。”他把那束极细的纤维退到只剩下一个锐利的尖端留在Yin蒂的穿孔中,小心地搔弄了一下,弘汗shi的腰猛地弯折,弹动着乱扭,哭得声嘶力竭,rou珠儿本就在高chao中过度充血,从内部这么戳刺,快感犹如凌迟一般。经理顺着弘的话问道,“少爷,您想多了,你怎么会觉得我恨你呢?”
红发的少年感觉经理的嘴唇热气腾腾地落在他的眼皮上,他从高chao的地狱中微微得到了一点怜爱,昏沉沉答道,“你恨我……我本来能救母亲,但是却看着他死了……你们都喜欢母亲,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深入ru管的纤维被快速抽出来,不停吸吮刺激身体的软管全数脱落,只剩下两xue中不断抽插的假阳。经理的手指残酷地转动着Yin蒂中的纤维尖端,向上挑着yIn弄敏感到发疼的硬籽,温柔的声音带上了Yin沉,“以前没听你说过,原来老爷和夫人不是一起死的吗?”
“别挠啊!呃!你杀了我!杀了我啊……唔……”弘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身体明明失去了足够的刺激,可畸形的蒂珠却苦苦煎熬,他感觉眼皮上的热度消失了,代之以冰冷的眼神,“爸爸受了致命伤……唔啊!母亲卡在车里,他让我走的……啊啊啊不!让我去!不要啊!”
“然后你没救他,自己回来了玉楼,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是不是?”经理冰冷的指尖摁住缓慢流Jing的铃口,轻而易举地阻住了唯一倾泻的出口,“你嫉妒他,放任他去死的?”
弘在几度痛苦中忽然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是。是!明明他年纪那么大了!根本也没有什么美貌!凭什么爸爸总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折磨我有什么用!他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属于爸爸,死了也……你就只能玩玩我这个替代品哈哈哈哈!”
经理在少年混杂着哀嚎和哭喘的狂笑中放开了他,停了性爱机器的抽插,沾染了血迹的假阳退出来,安静地停到一边。可是刑具的暂停给弘带来的却是极度的焦渴,原本刚刚开始流泻的欲望被经理的手指堵住,身体又失去了刺激,喘得头脑昏沉,脑仁闷痛,却咬牙笑道,“没错了,没错了,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哈!你也是一样!啊啊!唔啊……”他笑得喘不过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