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灯光下的日记
青山雅光的惨叫声只持续了十几秒,就渐渐压低了声音,张开嘴咬住下面的枕头,不再发出一声,房间中这时除了rou体的撞击声,就是那条断臂因为实在难以忍耐而在床板上不住地拍打,让人莫名想到一只已经被钉在砧板上的鸭子,在求生的本能下仍然勉力扑扇着翅膀,此时何坤两只手都牢牢按在自己的肩头,看着自己这种弱势无力的样子,一定会感觉到很可笑吧。
何坤粗暴的抽插一直在持续,青山雅光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给机关枪的枪管插入,并且一连串的子弹不住射击进自己的体内,青山雅光恍然间又回到了那血与火的战场,只是如今这种作战的形式非常特殊。
青山雅光看着何坤的脸,何坤的面色仍然绷得紧紧的,没有半点愉悦的表情,恍惚之间,似乎连瞳孔都变成了红色,仿佛染上了樱花那血一样的颜色,还没有疲倦吗?还要继续吗?青山雅光颤抖着喉结,转过脸来继续紧紧地咬住枕头。
自己是坚决不能再发一声的,而且也不该闭上眼睛,这在切腹的过程中是必要的礼仪,否则这种凄美悲壮的仪式就变成了笑话,受人嘲笑是绝不能容忍的。
何坤坚硬的性器插在自己的肠道中,就只当那是一段木头吧,事实上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也仿佛渐渐变成了木头,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感到剧烈的痛楚,肛门与直肠在逐渐的适应之中减轻了疼痛感,这莫非就是生物的适应性?虽然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这种行为,不过疼痛的减轻毕竟让人不至于那么痛苦,起初的时候自己又是震惊又是疼痛,那种巨大的打击之下,简直连心脏都要麻痹掉,似乎下一刻就要停止跳动,自己就这样怀抱大和魂去往十万亿土,然而现在,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不过理智的回归却能让青山雅光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承受对方的暴行。
大概有半个多钟头的时间吧,这一次何坤的性器抽出的过程格外利落,连gui头都拔了出去,并且没有再次进入,青山雅光感到那按压住自己肩头的手放松了,何坤沉重的身体也从自己身上移开,原本加在自己身体上重量忽然间减轻,青山雅光侧过头来看着披上衣服的何坤,应该结束了吧?
何坤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仍然赤身裸体趴在那里的青山雅光一眼,只是拉过被子粗率地蒙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自己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青山雅光趴在那里,像一条疲惫的老狗一般急促喘息着,舌头几乎都吐了出来,过了好一阵才喘匀了这口气,用那只断臂支撑在床上,挣扎着翻过身来,这样仰躺的姿势不会压迫心脏,如今自己的身体就仿佛支那破碎的山河,需要复原一下了。
房间中一时间没有任何声音,十分安静,方才的魔鬼行径仿佛映画一般,恍然间显得那样的不真实,然而自己的身体告诉青山雅光,那是确实存在的,撑开的肛肠到现在还没有复原,仍然能够很轻易地容纳物体,幸好何坤是戴套强暴,否则他一定会射在自己身体里,那么此时自己感受到的就不仅仅是难以闭合的肛肠,还会有汩汩不断外流的Jingye,那就更加难以面对了。
青山雅光疲惫地闭了一下眼睛,东条大将在战阵训里面说:“懂得羞耻的人才能自强。应该经常想到家乡门风的声望,更加勤勉,以不辜负父老乡亲的殷切期望。活着就不能接受被俘虏囚禁的侮辱,死了也不能留下罪过祸害的坏名声。”
东条大将是多么的明智啊,莫非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可真的是没有想到,作为一名男性俘虏,居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对于皇国军人来讲,实在是平生未有的奇耻大辱,所以自己现在应该怎样做呢?或许应该立刻自杀吧,可是自己不但没有自裁的工具,如今连手臂都给捆绑着,感谢后方勤务的支援,皮带十分结实,绝不是支那杂牌军用来拴裤子的草绳可比,根本挣不开的,如今要动一下都非常困难,那么如今自己到底还可以采取什么措施呢?将官们高高在上做训示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吧。
小小的客厅里,何坤将那团成一团的安全套丢进了垃圾篓,然后便坐在椅子上,两手抱住了头。刚刚接到朋友信笺的时候,自己的一颗心的确仿佛要炸裂开来一样,只觉得心头在滴血,满腔的悲愤不知要怎样发泄,然而自己并不是一个习惯于暴怒的人,不会用酗酒、摔碎东西、大叫大骂来表达自己的愤怒,甚至连痛哭都不会,即使内心的火山已经即将喷发,在外表仍然罩了一层厚厚的钢壳,表现得仍然冷静坚毅。
然而心中的愤怒与痛苦终究要找到一个出口,于是他便想到了那名日本军官,自己遭遇了如此大的不幸,他怎么还能够在这里安然地当战俘?这样的惨剧完全是由日军造成的,虽然这件事不是这个家伙亲手造成,然而他此时就是抽象的日军在自己面前的具象表现,对于中国大地上发生的种种惨剧,他总不能说自己毫无责任吧?侵略别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枪毙都不冤枉。当然自己毕竟也是有底线的,不会虐杀战俘,不过青山雅光必须承担自己的愤怒,于是何坤就将这名战俘带到自己房间中,施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