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蓟一向说到做到。
很快,容湛的双腿也一同被金链拷住,向两侧拉开,双手则被捆在脑后,迫使他跪立在床上。陆蓟侧坐在他身旁,正在将一只两指粗细的玉棒均匀地涂上药膏。那支玉棒同体浑圆,被陆蓟上下涂抹,显出一种晶莹润亮的光泽来,瞧着颇为可人,只是容湛一想到陆蓟接下来要用他做的事,那玉棒在他眼中就狰狞可怖了起来。
“阿湛都吃过我的rou棒了,还怕这个不成?”陆蓟抬眼看见他眉心微蹙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别怕,你下面的小嘴厉害得很,不但能吃还会夹,实在是一口妙bi。”
容湛不语,陆蓟仔细打量过那玉棒,确定不会磨伤容湛的嫩xue,这才侧身去剥开容湛的xue口,将那玉棒顶在了肿胀的嫩xue处。
那玉棒一片shi凉,容湛手上的金链徒劳地一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玉棒破开自己的花唇,探入了花xue里。花xue当即欢欣鼓舞地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了那玉棒,吮得滋滋作响。
容湛身躯微颤,咬着下唇等它彻底插进去。偏偏陆蓟全然没有昨日按着他凶狠捣弄的样子,动作缓慢地磨着花唇向里伸入,冰凉滑腻地蹭过他热辣的xuerou,无比清晰的温凉饱涨感逐渐变质成酥麻,容湛忍得后背微汗,那玉棒终于慢慢地探入了一大截,正巧抵在了容湛花xue的敏感点上。
容湛身为双性,花xue虽然浅短,但敏感点却偏内,已经贴近了宫口花心。这样的位置其实并不方便得到快感,gui头顶上花心时往往刮不到敏感点,但陆蓟不同——他昨天做得兴起,顶着陆蓟的宫口反复研磨,又抓着容湛的nai子深深顶撞,将花心足足顶陷了寸许,gui头处的rou棱才触到了容湛的敏感点,在抽动间一个剐蹭,当即让容湛痉挛着泄了身。陆蓟当即起了兴趣,挺着性具在容湛的花xue里左右顶弄摩挲,又强迫容湛自己说顶到哪里才会爽,终于把那个敏感点玩得向外凸起,乖乖地和宫口一起挨cao,这才又大开大阖地猛干了许久,这才在在容湛疯狂抽搐紧缩的shi热小xue中又泄出一泡Jing水来。
如今容湛xue里的Jing水是掏干净了,那敏感处和宫口却肿得发疼。玉棒甫一挨上那敏感点,容湛就身躯一绷,xuerou霎时咬紧了玉棒,不许它再踏入一步。
“阿湛莫要咬得这么紧。”陆蓟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容湛含着玉棒翕张的花xue,那媚红花唇含吮着一节玉色硬物的模样,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你若是再不松口,我都要嫉妒这玉棒子,忍不住要为亲自为阿湛上药了。”
容湛自然听得出“亲自”是怎么个亲自法,他勉力喘息片刻,那xuerou果然一点一点放松下来,由着那玉棒抵上了自己的宫口。
陆蓟捏着那玉棒根部,抵着宫口左右摇转磨蹭起来。容湛只觉自己的xue里像是钻进了一条活物,正滑腻腻地舔舐自己的宫口,偏偏那清凉感将热烫肿胀的xuerou逐渐平抚下来,反而开始不安分地夹弄那玉棒,希冀着更多的舒爽。陆蓟尝试性地向外一抽,xuerou当即死死咬住了玉棒,一幅缠绵挽留的模样。
“阿湛昨夜就是这般,不知餍足地榨我的Jing水的。”陆蓟笑道,在容湛面上飞红时手上发力,将玉棒小心地顶了进去。
也不知陆蓟是不是故意的,那玉棒顶上宫口时,恰好整根埋进了容湛的花xue里,玉棒尾端陷在花唇里,随着那小口的张合若隐若现一点玉色,竟是被吸得极紧。
陆蓟欣赏了一会儿,才又取回药膏来,开始抹容湛的外Yin。容湛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那只手仔细巡逡过自己xue口的每一个角落,极尽揉捏挑逗之事,被体内无法遏制的快感细细熬着,恨不得昏死过去。
陆蓟好不容易涂完了外Yin,便拿药膏触了一下容湛的菊xue。那后xue也已经被cao弄肿了,成了鼓鼓涨涨的一个小眼儿,因着容湛跪坐的姿势,被夹在了两瓣挺翘tunrou里,颤颤地缩着,只余一点媚rou蹭在陆蓟的指尖上。
陆蓟收回手,含笑道:“阿湛这个姿势,我没办法给阿湛上药,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说得,倒像是把容湛捆成这个姿势的不是他一样。
容湛冷冷瞧了他一眼,奈何眼角红晕让他这一眼宛如勾引:“你又意欲何为?”
“自然是要给阿湛上药。”陆蓟一摊手,混不吝道,“如今之计,只能劳烦阿湛帮我把你的屁股掰开,或者阿湛自己动手,给你的小屁眼上药——不知阿湛更喜欢哪一种?”
容湛不动声色地抿唇,昨天陆蓟用两根手指插进他菊xue,把他搞得哭叫高chao的记忆浮现,肠道里腺体的肿痛感让他只想离陆蓟远一点:“放开我,我自己来。”
陆蓟颔首,果真侧身过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金色镣铐,将药膏递在了他手上。容湛接了药膏一抬眼,就看见陆蓟侧坐在他身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容湛便不动,冷道:“我要上药,烦请陆世子回避。”
陆蓟一笑:“阿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上哪里我没亲过舔过cao过?”
容湛手里捏着药盒,既不说话也不动,只冷冷盯着陆蓟。二人对视片刻,陆蓟长叹了一口气,满脸不情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