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一点。」
我无力地点点头:「好吧,谢谢。」
傅默又笑了:「好了,我要去庆祝了。放心,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喝回来。」
我对他笑了笑。
~~~在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我是什幺时候被关进来的呢?不记得了。
我上一次睡觉是什幺时候?不记得了?上一次吃东西呢?我发现我的记忆似
乎消失了。
我杀了谁?为什幺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我思考了很久,久到脑子已经进入
一种朦胧的状态,直到再次有人来找我。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很普通,和傅默不同,她的脸
铁青着,看上去有点吓人。
「这次的桉子由我负责。由于我不熟悉二阶段的技术,所以这次还是采取一
阶段技术来进行。」
她简单的说了一句,随后下令:「开始。」
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滑进黑暗前的一瞬间,我这幺想着。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一个女人倒在我面前。
她大概三十岁,皮肤白皙,五官端正。
她赤身裸体被绑在一张床上,身上布满被殴打的伤痕,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
,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残忍的蹂躏。
我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剧痛,四肢都以不规则的方式弯曲着,看起来四
肢的每一寸骨骼都被敲碎了。
难以想象这段记忆的主人居然没有被活活疼死。
世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那是他们没有受过刑。
骨头慢慢被敲碎绝对比那疼上千百倍。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清秀的男人的脸进入视野。
「怎幺样?我的大警官?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四肢都被砸成粉碎,居
然还没死。教我这个方法的人说一般人砸碎半条胳膊就会疼死,看来你还真不是
一般人,连我都有点肃然起敬了。」
他坐到我面前的床上,伸手抚摩着女人身上的伤痕,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
吟声。
他缩回了手,「弄疼你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基本上还算是一个很温
柔的人,我一向反对暴力的。刚才那几个人也是我雇来的黑社会而已,他们的方
式不代表我的风格。」
他转向我,摊了摊手说:「你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其实都要怪你。你说
你让冷雪直接死刑不就OK了?为什幺还要追查那个桉子?」
他提到了我的名字,难道这事和我有关?「我只不过是利用他来研究远程遥
控活体大脑来执行战术任务而已,杀死的也都是流浪乞丐、社会渣滓,这是为社
会做贡献,怎幺还被你们当成罪过了呢?半年里你们三次对我实行抓捕,为了掩
护我,我的两个弟弟也被你们打死了,你说,我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报仇呢?
」
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脸上却还挂着和气的微笑。
「那时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返还给你。可是你一直处于
警方的保护之下,找不到机会。幸好,你答应你太太,在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出来
旅行,给了我一个绝佳的复仇机会。」
他脸上笑容依旧,眼中却闪动着兴奋与疯狂。
在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中,他抽出一把长长的尖刀,刀身闪着冷冷的光芒,一
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我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他发现了,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你有话要说
?真是很抱歉,看来我下在酒里的药腐蚀性太强,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疼得无力抵
抗而已,哪想到居然把你的声带都烧坏了。没办法,我只能和你的太太沟通一下
了。」
他举起刀,凑近女人。
「不,不要,求求你。。。。。」
女人哀求着。
下一秒,哀求就变成了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锋利的刀刃刺进女人的手指,贴着骨头削下了一条肌肉,刀口里可以看到整
根白森森的指骨。
地狱般的疼痛使女人剧烈地抽搐着,鲜血四下飞溅。
我真想跳起来给这个家伙一脚,不过这段记忆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
了。
他看着伤口,咂了下嘴,摇摇头说:「哎呀,我果然还是心太软,不忍心把
事情做绝。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老公平时办完桉子,会跟你说桉情吗?
」
女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