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
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
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
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
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
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
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
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
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肉……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
快些儿弄……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肉棒还没铁
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
……」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
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
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
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肉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
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姐姐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
肏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
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
……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
捂着脸逃了出来。
我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对面悦灵的身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妹…
……你不高兴了………」
悦灵装作没事的样子:「哥啊,你瞎说什么呢,我就是玩累了而已,下午一
直打篮球,刚才又这么闹,现在只是想多吃点东西。」说完拍了拍我的头,又把
一块切好的牛扒放到了嘴中。
悦灵这样说,明摆着是不想让我多操心。在后面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她一
直在慢慢的吃东西,虽然吃的不少,但却没有像以往那么多说话。能很明显的看
出来,悦灵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一定是在惦记着刚才的事。虽然我们得到了
免费的晚餐,但是悦灵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快乐。
刚才的那个接吻大赛,我们在一开始就因为怕暴露身份而不敢参加。在下决
心参加之后,两人努力配合,终于争取到了冠军,却又不敢拍照,担心自己的照
片出现在报纸上。本应该很完美的一个活动,最后悦灵却落得个郁郁寡欢。
只因为,我们是兄妹,我们在相恋,我们在做着世人认为不应该做的事。
我不知道该对眼前的小妹妹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安慰她,因为
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注定无法解决的问题。
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亲昵和调情,我和悦灵的晚餐就这样淡淡的结束了。
我们两人手捧着赛后赠送的芭蕉林小夜灯,在餐厅经理的热情祝福下离开了餐厅,
回到了车里。
当我缓缓起动车子的时候,悦灵还是闷闷不乐,一言不发的斜靠在车窗上,
呆呆的望着窗外,在刚才照相时披散的长发垂在她的脸上,让我很难看清她的表
情。
我将没开多远的车缓缓停在路边,悦灵纳闷的问:「怎么不开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不想和我说话………」
悦灵听到我这样说,先是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脸:「傻哥哥!没有啦………
只是………只是………」悦灵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握住了她抚摸我脸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