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使。
又哪知少爷昏头昏脑,要自己吃药。
金二嘿嘿地笑着,一脸高深。
这回可下了血本。
还怕人勾搭不到?
15
陆二寡言少语,陆大看出不对,问他:“这是咋了?又出什么事?”
陆二不答话。
陆大胡猜:“你该不会又将那金少爷打了?”
若是打了倒也罢了,索性让金二打回来。
陆二没法子跟兄长说。
兄长却当他是默认,着急无措,没个主见。
便又想去和陈氏商量。
陆二赶忙将兄长拉住了,道:“这事我自己担着,嫂子问起,你便说此事已了,莫再问了。”
他兄长一脸愁容,还是诺诺应下。
16
陆大怕什么来什么。
没过几日,金少爷纠集一帮人马,到陆家铺子闹事。
金少爷见陆二不在,便叫金平找去,自己慢悠悠喝陆大递上的茶。
陆大战战兢兢,时不时地擦脑门上的汗。
倒是庆幸店里无客,没什么生意好糟蹋。
陆二一进铺子,金少爷便似演戏入了情,啪嗒滴下一双大泪珠子,哭道:“你赔我的身子来!”
金少爷带来的一帮家仆,平常都在身旁混的,自是知根知底。
陆二来时,便听金平说是讨债,加之有愧,倒不怪金少爷出尔反尔。眼下只被这少爷的直白一惊。
倒是陆大被他一吓,一屁股坐倒在地。
17
金少爷直接赖上了陆二。
陆二被扯进了房里,金二少爷一脚踢上了门,直接抓他手往身体摸。
陆二正要发作,娇滴滴的少爷眼睛一眨,又落下了一大滴泪。
“我病了。”金二秀眉一拧,苦涩涩惹人动心,“那天你睡了我一遭,我再起不来了!”
但这话陆二如何能信?
只说金二自讨苦吃,年纪轻轻不学了好去,莺巢里来,又往燕窝里奔。
哪怕心上真被勾起了些微怜,面上只做不动心。
陆大却在急急敲门:“弟弟,你犯了事可不能不认下!”
金平是好奴才,拉住陆二哥哥往外间请。
金二少爷勾起唇,这是他和陆二的事情,干卿何事!
金二又把陆骐拉上了床,两抹红晕淡淡,诱着心狠的人:“你跟我再睡,你就知道,我真的病了……”
话未说尽,陆二急急要往外奔。
金二扯住他,被拉得跌在地上,直接抱住了腿。
撕拉一声,陆二粗布衣裳被扯下了半幅。
金二跪坐仰头,水气氤氲的眼里装不下别的东西。
陆二忽而道:“你贱不贱?”
金少爷又哭了:“明明是你错,你还骂我贱!”
一边哭着却一边解衣裳。
玉白的肌上斑斑驳驳,还有上次的痕。
陆二移不开眼。
也就又滚上了床。
18
金二事先吃了药,只为了骗这个冤家。
哪怕他心中情动,眼中情浓,身下孽根就是不起,乖顺顺在腿间蛰伏。
金二还要带着哭腔戏弄:“我睡了那么多……只被你睡过……不是你的错,又,又还能是谁!”
陆二是个精明人,只在生意银钱上精明。
哪懂得床上的门道。
还没想明白,话就问出了口:“哪你说怎么办?”
金二紧紧抱住他宽肩,扭腰摆胯侍弄这怨侣,一听有戏,却是一痴。
低低一吟,重重往下坐,一语三喘:“要……我……我要你赔!”
陆二溺在温柔乡,闲闲拨他软嫩阳根把玩,却问。
“怎么赔?”
金少爷贴过去,汗津津印上了吻,恼他不开窍。
自然要他也用身子赔。
他金二不做亏本买卖。
折进去了两次,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
19
明面上则是金二收了陆骐做仆,近身服侍,轻易不放人走。
陆大见弟弟衣锦绣,蹬高靴,比之家中做买卖强,欢喜得不行。
只有陆二知这少爷一上床便软若绿水,媚似春花,不要脸地痴缠。
金二用药,是很后面自己坦陈告诉。
那时候两人日久生了情,陆二气苦无处发作,只将人按倒在床,日了又肏。
金二被调教日长,身上何处不勾人,只顾浪叫:“好哥哥,好情郎,好相公!”
声音陡高,转作一声哭啼:“我不敢了……钰钰再不敢了!”
他这般模样,陆二如何能放过他?
20
再说别的事。
金二一见事成,送与陆二嫂子一大笔银钱。
陈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