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的事,白梦云能做的,我不会比她差!我知道或许看不清别的事情,但却知
道你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欢爱过的女人心最软!」
易弱水的肉棒早已直立,肉棒更显得硕大无比,段青虹一咬牙,张开嘴巴,
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开才好,忽然间,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飞舞翩跹,
穿梭在易弱水四侧,漫天剑光从天而降,如同银河泻下,把易弱水罩在剑影之中。
易弱水反应甚快,长剑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连守七剑,布下一道剑
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声道:「米筛浪!」
米筛浪为括苍主峰,亦为浙东高峰,峰间涧深水清,瀑布飞扬,云蒸霞
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筛浪观日,将生平剑法中的精奥之处,尽数融入
这一路剑法,这路剑法威力之强,是括苍非掌门不传之秘。
这道身影正是陈绍祖,只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
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
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
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
玉兰!」
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处女,对不对啊?」
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
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
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
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如同淫妇荡
娃地不断主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
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
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数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泪,今天对陈
绍祖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陈绍祖攻了几招,突然退了几步,剑法大变,只见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
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易弱水布下数道剑幕,硬挡
陈绍祖的攻势,只听他歎了口气,说道:「大师兄,何必如此,你我都为情所困,
你修炼灭绝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师弟那几颗运用的棋子,难道不是为了冰情吗?」
陈绍祖听了这话,脸色恢复如常,却不知是喜是怒,灭绝神功是昔年魔门绝
学,据说威力无比,但是女性修炼必定未老先衰,终生不育,男性修炼则终身不
举,如同自宫一般。这是陈绍祖的一桩隐秘之事,当年娶段青虹便是为了掩人耳
目。
另一边却尽是春意,段青虹的舌头不住灵活地舔弄着肉棒,易弱水欲火越来
越盛,开始把段青虹的小口当作美穴,在红唇间不住进进出出,大力抽插起来,
甚至连根没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夹杂着几道催情真气,隐藏在红绒大风氅是
一对硕大无比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弹力却是惊人,软绵绵的
令人爱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昇,身体不断扭动,玉乳被易弱水抚弄过,不由酥麻之至,
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机会就会发出一声娇呤。
陈绍祖到眼前这一幕却视若不见,约莫过一盏茶时间,他冷冷对易弱水说了
声:「此去河西,见到冰情的话告诉她一声,我万事具备,就等她一声令下,还
有以后好好照顾青虹。」说这话间,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
样。
易弱水应了一句,说道:「师兄保重!」
「临别慇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陈绍祖长袖一挥,飘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长恨歌,歌声越加哀婉凄凉,
在月光下听来是那幺的令人心醉,逐渐变得飘飘渺渺,时有时无,最后再也听不
见了。见到陈绍祖渐渐远去,易弱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