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发情期,为什么双性要经历发情期这种yIn荡的事情。
苏南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作为一个已婚的人士苏南本该在发情期和丈夫在床上滚上三天三夜,可是没有本应该,苏南的丈夫因为联姻的缘故,极为厌恶苏南,因此在苏南发情的日子留下被情欲折磨的苏南和情人早就浪荡与了另一边半球。
苏南全身shi透的瘫倒在床上,脊背早就被滚烫的汗yeshi透了,连床单也被汗ye浸透了,刚床上时被扣的一丝不苟的睡衣,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抓住领口,猛的撕开,睡衣上的三颗扣子就这样被残忍的蹦掉了,露出大半的白皙的向塘,若隐若现的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白嫩ru房,因为情欲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色气的绯色。
“嗯啊….”
胸膛的微凉,让苏南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扬起的下巴露出Jing致的喉结,漂亮的下颚线线条流畅,玫瑰花瓣似得红唇此刻热烈的绽放,饱满水润,隐隐的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shi软殷红的舌尖上下滑动,琼鼻高挺,鼻尖渗出一层情欲的薄汗,鼻尖溢出一声声炙热的呻yin,急促滚烫。白皙的双颊好似喝醉了般酡红,那双最引人注目的桃花眼上翘微眯,泪光点点,桃花飞散,情chao涌动。
“啊….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起作用…..”以往那些克制情欲的药好似失去了效果,汹汹来临的情欲快要将苏南的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恨不得出门随便找个人来纾解。
苏南干涩的咽喉费力的做了个上下吞咽的动作,浑身因为这个动作又出了一层薄汗,过分干燥的口腔让苏南的像条被搁浅的鱼一样长大了嘴巴,死命的喘息,亟待救助,汗水顺着额角滑过脸颊,又滑进脖子和胸膛,赤裸干涸的肌肤因为汗ye敏感的发痒,好似一瞬间点燃了饥渴的火焰,滚烫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心脏激烈透过胸膛激烈跳动,苏南扯开胸前凌乱的睡衣,胸前一对泛着情欲粉红的玉峰瞬间跳了出来,随着胸膛激烈起伏,玉峰顶端的大樱桃正散发着成熟的香味急需采摘。
苏南弓起劲瘦的腰,双腿艰难的纠缠在一起,在船上饥渴干涸的翻滚,双手想要碰露在空气中的ru房又羞耻的将手放了下去,饱满的ru房就这样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被炙热的情绪燃烧,连露出来的ru房也没有得到丝毫纾解,反而被这种冷热交替折磨的大樱桃似得ru头慢慢挺起凸起,高高的翘在玉峰顶端。
“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苏南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此刻就是想出去找随便找一个人也不能,这种折磨人的滚烫情欲快要将苏南烧死了一般,苏南渴求来一个人,不论是谁,来救救自己。
咚——咚——咚
苏南已经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情欲已经将苏南折磨的神志不清。
直到一张被烫伤的丑陋面孔对着苏南,苏南才意识到刚才的敲门声是真实发生了,而且还是自己那个丑陋,Yin郁的公公走了进来。
“爸爸?”苏南的双眼早被汗水模糊了,竭力发出来的声音其实跟病猫叫一般压根就听不见,只能看见那双红唇微微蠕动,伸手想要拉上衣服遮住暴露在外的赤裸身躯,却发现手指抬了半天只抬起了一半。
抬起的手掌被公公粗糙的大手接住握了起来,对方那张被烫伤的丑陋脸庞露出一张笑脸却更加的恐怖狰狞,被烫伤的肌肤好似活力一半来回抖动,苏南终于在这种惊恐下找回了力气,大叫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指抽了回来,全身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力量,滚烫的欲望似乎也被恐吓的退却一半,暴露在外的ru房因为冷空气的刺激ru头挺起硬起,ru房颤抖。
“小南生病了吗?”公公口中发出的声音好似粗粝的沙子摩擦过声带一般,那种被烟熏过的坏掉的声带发出来就是这样,慢慢吞吞,又Yin郁又按压,像坏掉的老旧痴呆一样嗤嗤拉拉。
苏南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能呆愣着,眼睛也不敢看对方的脸颊,身体因为对方的声音不自然的哆嗦一下,身体极度紧绷。
“为什么要把nai子晾出来,是发热了吗,爸爸帮你检查一下。”粗粝的声音嗤嗤拉拉的在苏南的头顶响起,苏南瞬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知道一双凹凸不平的粗糙大手覆上苏南的ru房,苏南瞬间被惊醒了。
“啊啊…..不….不要爸爸…..我没有生病……不要检查…..放开…..放开爸爸….啊…..”苏南想起来一般失措的疯狂摇头,身体也竭尽全力的想要抗争,下一刻却在粗糙的手掌心滑过ru房后,彻底失去了斗志,粗粝的手掌摩擦过光滑娇嫩的ru房肌肤,巨大的反差带来了强烈的摩擦,ru房上被手指摸过的地方过电一般,电流酥麻,刚才退却的欲望又再次强势的汹汹来袭,铺天盖地的欲望让苏南再次成了被搁浅在岸上濒临死亡的鱼,只不过这次公公那双粗糙的大手好似又魔力一般将苏南从搁浅的岸边拯救了出来。
粗糙的大掌抓住两颗饱满的ru房,转圈揉搓,公公的手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