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怜冷落了母亲几天,想着她现在应该清醒点了吧,便一大早起来就往母亲那儿去。
母女俩的小楼离得近,原本香怜与母亲是住一块儿的,但香怜15岁之后就搬到了另一座闺房,就算爹不疼娘是个傻的,可还有三个哥哥从小就疼她。
香怜走近小楼时,看到母亲的婢女清娘正守在外面,看到香怜来了,忙行了个礼,指了指楼上,表示现在不方便进去。
香怜绕过她,让兰秀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沿着楼梯上了小楼,还未进去,已然听到了一阵yIn荡到极致欲求不满的呻yin声,还有抽插的咕叽声,脸色一沉,已经明目张胆了吗?
她轻轻推开门进去,却停在了原地。只见母亲两腿大开着,手中握着跟木制的粗大男根,正往自己腿间抽插,而她插得部位,却不是花xue,而是yIn荡的菊xue。
被Cao得过多而显出深红的花xue大开着,已经被插过的样子,还咕兹咕兹地冒着水儿,yInye流向菊xue,正好被粗长木制男根插进菊xue中去。
而母亲此时正闭着眼睛,红唇吐出难耐的呻yin声,一只玉手捏着自己硕大的nai子揉弄,nai头挺翘,ru晕被吸得有些大。
香怜看着那如此粗长的男根被母亲插进菊xue,尽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抽出的长度令香怜都觉得震颤,原来这么长也可以吗?
她靠在原地,就这么看着眼前yIn荡的母亲越动越快,越插越深,一只手的力道嫌不够,还两手握着男根把手,全根进入深红的菊xue。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下身插自己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终于,在一阵高速而密集的抽插之后,香怜看到母亲深红的花xue大开着,喷出几大股的yInye,后xue也绞紧了深插其中的男根。
香怜看着眼前紧紧咬着木制男根的菊xue,心想,恐怕还得费一番力道才能抽得出来。
母亲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香怜已经走了。清娘上来帮忆娘清理下身,凑到她耳边说:“刚才小姐来过了。”
忆娘脸色瞬间煞白,身躯有些摇摇欲坠。自己yIn荡的样子被女儿看到了,可是,她也不想啊。被迫成为别人的妾已经让她绝望,难道还不能让她的心里想着外面的那个男人吗?
香怜回到屋里,坐在桌边饮茶沉思。兰秀看小姐若有所思的样子,凑到小姐耳边说,“刚才清娘跟我说,夫人最近都吃不下饭,晚上也会偷偷地哭。”
“哦?”香怜挑眉,清娘嘴这么不严吗?
“说是外面那个不打算等了。”
青梅竹马的两人,一个被自家趋炎附势的爹娘送进沈府做妾,一个摇摇相望,30出头也没有娶妻的意思。奇怪的是,听说他的弟弟也没有娶妻,家中父母亲早已去世,兄弟两人一个做了屠夫,一个做了掌柜。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放弃了吗?
香怜沉思片刻,唤道:“拿笔来。”
“小姐,信是送到京都大少爷那里吗?”
香怜写好信,让兰秀送去驿站,回答道:“对,快马加鞭。”
沈府大少爷掌管沈家几乎所有的生意,权力是沈家最大的,二少爷不想被凡事束缚,只做大哥的左右手,三少爷更是不管家事,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枪。但沈家三个少爷,都非池中之物。
扬州城繁华,大大小小的家族不计其数,稍有不慎,这扬州首富的名头就会被人抢去,扬州几大家族虎视眈眈着呢。
所以,大哥沈思壬与香怜接触的时间是三兄弟中最少的,同时在香怜心里,遇到什么事首先要找的人就是大哥。
香怜从小时候就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越长大越是妖媚逼人,清纯的外表下藏着的千娇百媚,沈家三兄弟最有资格说道。
要说香怜也不是他们同一母所出,但他们对自己亲妹都没这么好过,香怜不争不抢,却得到了三人的所有宠爱。是以,沈家几个嫡女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碍于哥哥们不敢动手罢了。
三日后,正午时分。
香怜正在床上假寐,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她没有听到兰秀的声音,料想是熟悉的人,便没有急着醒来。
来人却直接揭开纱帐,直接俯下身,噙住了香怜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手下也直接按在了饱满的两座大玉峰之上,大力揉搓起来。
“唔……”香怜在来人粗暴的深吻和抚弄下,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沉静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下动作更是暴力,直接将蓝纱抹胸撕成两瓣,两只大手将两个硕大的玉ru往中间挤,两颗nai头快要碰头。
“大哥……”香怜被他粗暴的对待弄得nai子生疼,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躯,下身也抑制不住地流出清ye。
男人从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下来,手下大力将两个nai子挤在一起,让两个nai头并排放着,一口吃将下去,含住两个nai头就是一阵凶猛的吮吸啃咬。
“啊啊……”香怜仰起头,两个大胸更挺,男人左右捏着两个挺翘圆润的大nai,粗鲁地揉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