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一刹那,楚天阔看都没看,立刻扑倒在那位大人腿前。
楚天阔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十分伤心,“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时不时还用那位大人的衣服擦鼻涕。
慕蔼尘:……
旁边的护卫尚未离去,一个个都同情楚天阔这可怜的傻小子。
这般举动怕是不要命了吧!
“大胆,谁让你离大人这么近的。”其中一个侍卫想去拉开楚天阔。
慕蔼尘摆摆手,示意他们无妨。
“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就是初来陵阳,没见过大世面,去青楼逛了一圈,可我没杀人啊!”
“虽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我不想现在死!”
楚天阔越说越激动,还不忘用慕蔼尘衣摆擦一把鼻涕。
慕蔼尘:……我忍……
慕蔼尘饶有趣味看着他的举动,开口说道:“你倒是能耐,来此还学会逛青楼了。”
“我……”楚天阔听这声音如此耳熟,抬头便对上慕蔼尘打量的目光。
楚天阔看清眼前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小木木,怎么是你?”
慕蔼尘:……
楚天阔想起他曾经说过,要回陵阳,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
“小木木,他们诬赖好人,还把我关进牢房,让我穿囚服,我太难了……”楚天阔抱着慕蔼尘的大腿,哭的更大声。
几个护卫没想到还有这种发展,一个个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慕蔼尘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属下遵命。”
待几人走后,慕蔼尘开口说道:“你也该松手了。”
楚天阔嗖的一下子起身,表情立马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起来,看到旁边的北辰还不忘跟他打招呼。
“嗨!北辰小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北辰:“我可不想见到你。”
楚天阔对北辰的回答毫不在意,翘着二郎腿坐到旁边椅子上。
吃着苹果抖着腿,这姿势放肆又悠哉。
许久慕蔼尘问道:“你到陵阳所为何事?”
“来找你啊!”楚天阔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慕蔼尘听到他的回答,心头为之一颤,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可转念一想便知并非如此。
“你即是前来寻我,为何出现在秦雨楼?”
“我……我乡下来的,没去过青楼。这不路途遥远,奔波劳累,找不到去天澜阁的路,就在那休息一晚。”
“既然奔波劳累,为何会全身赤裸躺在床上”
楚天阔:……
“这你都知道?”楚天阔尴尬地挠挠头。
北辰请示道:“阁主,接下来要将他如何处置?”
慕蔼尘悠闲地拿起一杯茶,茶水的蒸汽缓缓冒出,“楚公子的嫌疑尚未洗清,暂且将他关押,待明日重回秦雨楼探查。”
北辰看了楚天阔一眼问道:“关押在地牢可好?”
楚天阔一听地牢,顿时蹦的老高,“北辰,你小子不安好心,居然要把我关进地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来。”
“来人!将楚公子暂且关在我隔壁房间,另外准备衣物和食物,好生看管。”
“遵命。楚公子请吧!”几名护卫上前,手指向门口。
楚天阔耸耸肩膀,一副在哪都无所谓的样子。
在他快走向门口之时,忽的停下脚步。
一改他平时的嬉皮笑脸,用一种严肃而认真地语气说道:“我看过此次的案发现场,尸体被破坏的十分严重,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以伤口来看,不太像人为,此事应当谨慎,切不可大意。”
接着他压低嗓子,用一种空洞幽深的口吻说道:“说不定是鬼做的!各位晚上可要关好门。”
在场除了慕蔼尘外都神情异常不安,一个个想象着案发现场模样。
一听楚天阔说到“鬼”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哇啊!”楚天阔大声一喊,空气中安静许久的氛围被打破。
护卫闻此动静,打了一个寒战才算回过神。
待几人走后,慕蔼尘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打量许久。
北辰也有些事搞不明白,他又不好直接问慕蔼尘,只能在此闷头苦想。
天澜阁以中部莲花池为界限,东边主要为下人住所、厨房、马厩等。
而西侧主要为办公区域以及慕蔼尘的居室。
他一向不喜吵闹,丫鬟侍卫数量不多,官员之间仅寥寥几人到访。
就连北辰的住处都在中部,而今天阁主居然让楚天阔在自己隔壁。
这楚天阔到底给阁主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能一改往日的作风。
“关押”在天澜阁,楚天阔一百个满意。
好吃好喝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