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看着身下涕泣涟涟的美人,唇角翘起,也学着她这样幼稚的说法:“阿兄没有不喜欢芙儿,阿兄喜欢的不得了……阿兄的大棒,也是和阿兄一样非常喜欢芙儿……可谁叫傻妹妹,嫌弃哥哥的大棒不好玩,还要把它拔出去,哥哥的大棒可都是生气的不得了……”
“听话地先拔出去了一会儿,可是呀,它还是太喜欢芙儿妹妹了,还是忍不住又戳了回来,这次一定会狠狠帮妹妹收拾收拾,你这爱往外滋滋冒水的小saoxue花花,保准收拾的这小saoxue儿服服帖帖的,也更加让妹妹你快快活活的,唔……”说着便咬紧牙关,又狠狠地冲撞起来。
云衣衣欲拒还迎地承受着这大棒有如滂沱大雨般的凌厉攻势,给她带来了翻天覆地般的抵死欢愉,简直是体力充沛,这挺进挞伐,那棱硬的蘑菇头故意擦过xue口藏着的花蒂珠儿。
又再一往无前地撞得她花径大开,花径里哆嗦抖颤着的花瓣褶皱被层层击破,浅浅深深的凶狠捣弄起来,退虽不远,可进则极深,直撞得她花心酥麻柔软,麻痹难当。
她俏脸上娇靥飞霞,桃花眸迷离恍惚,也故意说起了反话:“啊………阿兄胡说,芙儿的腿心哪有爱滋滋往外冒水,分明是被阿兄的大棒子给捅坏了……才会……才会那般的……阿兄欺负芙儿,阿兄这又大又粗的大棒也跟着欺负芙儿……唔,轻点……轻点……什么快快活活的,芙儿受不了了……芙儿不喜欢阿兄丑丑的大棒,也不喜欢大棒往腿心里戳,戳得人家好不舒服……讨厌死了……啊……”
听着云衣衣急促的娇浓鼻息,还夹杂着哀哀求饶和娇娇嗔骂,一声一声缠绵入骨的嘤咛娇喘,还有一句一句凌乱暧昧的阿兄阿兄,口口声声说着阿兄大棒戳弄得她好不舒服……
容上只觉通身已被这浓烈到极致的乱lun背德感包裹完全,而他胯下的大rou棒戳弄之处,尽是一片紧绞而来的shi软暖融,已被完全撞开的小花径里春深水满,缠绵悱恻。
粉腻滑嫩的粉壁媚rou混着缠绵的花汁,每一次冲撞而去,都能迎来好一阵娇娇烂烂的缠着咬着,更是绚烂荼蘼到极致的销魂紧窒,唔,好爽……好紧……
他轻轻喘息,浑身舒服爽利,眸中欲火已成燎原之势,轻轻的吻也落在美人耳畔:“唔……好爽……夹得阿兄好生快活……好妹妹的小saoxue真真极美极紧……妹妹刚刚说什么,可是在居然嫌弃阿兄的大棒丑陋,可得好生让你尝尝大棒的厉害才是……好妹妹,你还敢说什么丑丑的大棒吗?阿兄的大棒哪里丑了?明明生的威猛帅气,芙儿说现在阿兄的大棒厉害不厉害……有没有把芙儿妹妹你的小saoxue捅的很好看?”
这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大棒果然是帅气威猛,健壮的腰肌猛地绷紧,又使劲往了深处撞了过去,冲的更深更沉,一跳一跳的激昂兴奋,随着劲腰耸动,而越插越猛越捅越快。
尽数撑开挤开那紧小shi软的嫩花褶皱,雄赳赳且兴冲冲地一往无前,圆润硕大的棱硬粉顶碾过花心软rou,险些都要全然入进了那子宫里头,直顶的这嫩蕊花心,并着微张宫口皆是靡靡受惊,似要妍妍绽放……
云衣衣也觉得腿心深处着实是芳径欲裂,花心酥烂,快感来的一波泛着一波,有如浪头打卷着翻起了惊涛,所有的空虚寂寞都满满当当地填充顶撞起来,搞得她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只道是欲仙欲死……
男人这粗硬滚烫的大rou棒,着实是有劲凶狠。
凸起的青筋虬结摩擦的又重又美,圆顶又深又棱,来的又凶又猛,撞得她宫口轻开,甚至就连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跟不要命似的在她娇软腿心狠命拍打出各种“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灼热粗硬的顶端,就埋在她深处的花宫里厮磨着顶送着,软弹娇嫩的宫壁被一寸一寸挤弄碾过,平坦的小腹差点就被顶破了似的。
酥软快慰,如滔天巨浪般将她整个湮没,要她丢了又丢了,浑然不能自已,这小子也太厉害了,腰好肾好,又持久又勇猛,倒是个伶俐的,却还真的是苦了她这个老姐姐,搞得姐姐她腿都得折了……
呼,又快,又猛,还真的是教人受不了了呢!
也是又美又浪,她自己现在好像一叶扁舟,被这浪chao给打的漂扬无踪,唔……撞得好重,好快,撞得她浑身酥软快活,更加撞得浑然飘飘欲仙起来了,唔,真的是受不了了,不行了,又要喷水了……
她勉力屏息,紧紧吸住小腹,好让这圆硕粗硬的蘑菇大顶,在肆意抽送进出见不至于真的撞破她的肚皮,还真的是让人醉仙欲死呢,这才几下又就把她弄得一身的爽利欢愉,高chao连连了……
沉浸在情欲浪chao中的云衣衣浮浮沉沉,香汗淋漓,雪背,纤腰都跟着摇摆战栗,搭在他肩上的雪白小脚也跟着蜷成雪白一团。
她妩媚娇慵地半睁着桃花眸,鸦青色的睫毛好似那不堪露重的花瓣,颓然垂下,咿咿呀呀地放声抽泣求饶,再也无力抗衡,只能哀哀地尽捡些男人爱听的话说:
“唔,好,好阿兄轻些……是芙儿口不择言……阿兄的大棒不丑,不丑的……阿兄的大棒长得漂亮神奇,威